林祥雖然聽的頻頻點頭,最後還是說:“我覺得,最大的疑點就是這兩年多,這家夥是怎麼過的,理論上,即使不被殺,精神也該崩潰了才對!”
馬陸路也讚同林祥的謹慎,“確實!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秘密,這個家夥能活到現在,或許正是因為他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先監控起來吧!等下登記注冊的時候,要對身體和精神狀態進行全麵的檢查,說不定是隻適合去研究所的‘小白鼠’。”
林祥笑了一下,“嗯!有同感。不談這個野人了,說說宋一舟參與的行動吧!在我們基地駐守的雷火成員,最精銳的幾乎都在這一次行動中死去了。這不僅是雷火廣安北域分隊的損失,也是我們的,相信短時間內很難再有這樣的戰力補充過來,你得跟雷火分隊的隊長通通氣,看他們是如何安排的,畢竟我們還是跟他們有雇傭協議的,得有幾個像樣的人物坐鎮。”
馬陸路蹙起了眉,頗為無奈道:“我已經跟秦隊長談了,最為無奈的是,他們這次是接到上級的死命令,為了完成這個任務不計代價!也就是說,本來就精銳成員緊張,卻還需要抽調組成冒險隊,去完成任務。恐怕會真想你所說,一時間,難有優秀的戰力補充進來。看來,我們得自己想些辦法,強化自衛隊的作戰能力了。”
林祥搖頭,“不太現實,以我們這個邊沿自製站的人口和生產稅收,絕對買不起係列的魔化改造設備,也供不起那些調製師以及魔化使用的材料。這根本不是勒勒褲腰帶就能解決的,你也知道。”
“唉!”馬陸路歎氣,象安順街基地這樣有些基地自主權的幸存者站點,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似乎依附強大的勢力已成了惟一的選擇。可是,那樣一來,他馬陸路和林祥這兩個基地的創始人將會被置於何種地位?這兩年來的苦心經營,最後隻是為別人做嫁衣,心中實在不甘。
“對了,雷火廣安北域分隊這次全軍覆沒,損失慘重,新的行動組,確定由誰帶領了嗎?”林祥問。
“北域分隊的隊長秦晴已經表示,她將為這次失利擔負失職的責任!”
“這個女人,唉……太正直了!我不是說正直不好,隻是這樣的秉性,顯然不適合在權、利糾葛的這類舞台上生存。秦海川是個強者!可惜時運不濟,我還欠他一個人情……”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馬陸路說道:“作為雷火廣安北域分隊的最高長官,她應該不會親去。至於政治鬥爭中的互相傾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的,還在軒轅後裔中還有不少承秦海川情的老人,他們應該能明裏暗裏的幫幫秦晴吧!”
“嗯!”林祥搖頭癟嘴:“一家是一家的難!真是……”
當兩個看似風光的基地軍政長官在為他們的苦悶傾訴苦水的時候,羅淩正在做身體檢查。
當羅淩那布滿大大小小傷痕的精壯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時,配和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和透著淡淡冷漠的眼神,一股濃鬱的野性氣息充斥了整個醫檢室,就連見慣了各類男性體態的醫師張芳,也不由的眼中閃過一抹欣賞的亮光。
“看樣子,你是身經百戰啊!”張芳一邊指著羅淩,讓他躺在儀器台上,一邊尋找話題。因為她發現,羅淩自從進到這裏,就顯得格外緊張。
“嗯!”羅淩冷聲作答,同時邁著很不自然的步子走向儀器台。
“對,對,平躺,你太緊張了,放鬆!檢測很簡單,沒有任何危險!”張芳安撫的解釋著:“身體長時間暴露在魔能環境下,各器官很可能會受到影響,進行全麵的檢查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我很健康!”羅淩說。
張芳笑道:“嗯,看的出來。那麼,你就把這次檢查當作一次健康情況備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