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這也是難免的,現在的他們可不能缺少錢,冬天的棉被,燒的炭火等哪一個不需要錢。

元一習慣性地搓了搓手指,前幾天才放的一次血的指甲被摩擦地生疼,刺痛感將元一的思想拉回了現實。

她攏了攏手,清瘦柔軟的身體被包裹在厚厚的棉袍下,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她在客廳裏踱步。

為什麼砂隱村不需要糧食呢?他們是從其他地方找到了糧食供應的了嗎?的確他們一定會有多方麵的購進糧食的渠道,但是她可以保證她的貨絕對是最好的。

元一想了無數個可能性,每一種可能性都有實現的可能性,坐在這裏幹想著也絲毫沒有用,她必須要證實。

元一抬起頭,對一直站在邊上的諾齊道:”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處理。”

前幾天在諾齊沒有按時回來的時候,她心裏是沒有在意的,因為這時的路並不好走,遲上個十天個月都是有可能的,現在看來這段日子,他應該都是在處理這些事情,讓他一個不善言辭,從來隻會暗殺技巧的他去做這種工作真的難為他了。

他的臉上難言疲憊,一張暗棕色皮膚的臉被砂隱村的沙石黃沙吹的粗糙開裂,也是消瘦了一些。

在一起磨合了這麼多年,諾齊也已經習慣了元一的習慣,每到遇到難題的時候她總是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的思考,到最後她也總能夠想到合適的方法。

諾齊出門將木製紅色大門遮掩上,站直,都去身上的雪花,雙手結印,使用瞬身術,瞬間人就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出現在自己的屋子裏,雖然已經一個餘月沒有回來了,可是屋子裏卻沒有灰塵的痕跡,與他離開時的樣子別無二異。

“誰?”諾齊繃緊身子冷聲道。

與此同時,他的手背到身後,瞬間進入緊張備戰的狀態,手已經摸到了腰上的手裏劍,隻等待著敵人出現就將其製服。

他緊緊盯著床沿邊,半響,才細細簌簌地從床的背麵慢慢爬出一個小女孩。

她的手上拿著一塊抹布,抹布上還留有著黑色的穢漬,她還不大,大概隻有七八歲,爬在地上,看見諾齊嚇坐在地上,他的眼神嗜血暴虐,就像經常看見的來到他們村子打架的忍者們一樣,她很害怕。

她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聲哆哆嗦嗦地說:“我,我是,姐姐叫我,我,來打掃的。”抖的聲音都不成句子。

在她身上,諾齊感受不到殺氣,諾齊才放下手裏劍,慢慢放鬆了身體,他今年回來的遲了一些,往年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他收斂了周身的氣質,沒有了一身令人幾乎膽寒的殺氣,他看著也隻是一個比較冷酷的男人。

諾齊褪下係著的披風,扔在床上,“你出去吧。”

他卻是像元一所說的那樣,已經很累了,也隻是多年做忍者的本能在支持著他,所謂的精神超過肉體也就是這種情況了。

女孩紮著兩個羊角辮,粉紅色的頭繩襯著小臉異常可愛,她有些為難地咬唇,憋聲道:“可是我,我必須要打掃幹淨才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