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沒有想到元一一下子就出如此強勁的招式,他的本能讓他朝右邊偏去,卻還是躲閃不及,一道藍色的查克拉線劃破了他雪白的臉龐,鮮紅的血從他的臉龐上劃下,他幽深的眸子霧色起,朦朧間竟然隱隱約約浮現淺金色的光芒,襯著臉上的傷口,莫名危險。

元一的五感是如何敏感,自然是聞見了血腥的味道,她的眼裏終究是閃過一絲不忍,終究對於他還是存著幾分莫名心疼,是她第一個放在心裏的親人,是她放下芥蒂與猜忌,願意去相信的人。

元一的手攥得及緊,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是慢慢吐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卻也帶著幾分妥協,她將自己扶著的諾亞帶到軟椅上,對藏在門外不敢輕舉妄動的一群根的忍者望了一眼,她將雙手疊在胸前,大喝一聲:“水遁*霧藏之術”

隻見,門外的空間裏瞬間彌漫起濃重的大霧,讓人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最重要的是,這霧裏暗藏著使人無力的藥,是言給她的,說是藥劑與忍術的結和,威力會更加大,這是她第一次實驗,卻感受到效果極好,因為她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查克拉漸漸趨於穩定,這是一種隻有陷入睡眠才會陷入的狀態。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們沒有中招,也是絕對不會來打擾的,她的這個迷霧也可以說的上的一種海市蜃樓,相當於幻術,他們的忍術當前還破不了。

“我給你一次機會,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不然……”不然什麼,元一也沒有說出來,對於大蛇丸她總是心存希冀的,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她想要知道他有沒有苦衷,是不是她誤解了他,想知道他還……是不是她心裏的當年少年。

如果他真的存了想要解釋的心,就把一切都告訴自己,自己想知道什麼他很清楚,不是嗎?

眼前的白色衣裳的青年沉默地站著,站的筆直像是一把還沒有出靴的劍,卻已經透露出一絲鋒利,他額邊的碎發飄落一大片,嚴嚴實實地掩蓋了他的眼眸,他站著不代表元一也要陪著他一切站著。

見他久久不說話,元一的眼裏也越來越冷,她轉身,譏誚道:“既然想不出了,就不必說了。”

她的聲音是從來沒有的冷漠,像是對於他已經徹底失望了一般,無論之後發生什麼都不再想要理睬他了,大蛇丸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脖頸上帶著的一珠子都有著沁心的涼,涼的他不禁有些發抖了起來。

就在元一的手搭上諾齊的那一刻,大蛇丸喑啞的嗓音響起,“老師,”和之前的每一次的呼喚都不一樣,這一聲帶著顫音,像是在祈求她的原諒。

不可否認,在聽見他說話的那一刻,元一的動作的確是停住了,她沒有回頭,就這樣等待著大蛇丸的坦白,大蛇丸見此,知道了她還是想要聽從自己的解釋的,是心軟了,他也不再多轉圈子了,說道:“團藏讓我來幫他們的血化驗,隻是說讓我把結果告訴他即可,並沒有說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