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伸出第二個手指,說到:“關於這第二點,我要說的是我的想法,雖然容花他們是有一些錯誤,但是也是從善心的方麵出發,這一點你們應該已經審問出了,我就不再多說,想當年,這也是我灌輸給他們的思想,他們如今這般做,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他們犯錯卻沒有傷及無辜的性命,身為老師,他們我是要救的。”

聽到元一這般說話,鹿久道:“你打算如何從木葉的牢裏救出她們?

元一笑道:“我不會做讓火影難辦的事情,我不會去牢房,你們木葉有你們的規矩,外麵的事情也有外麵的規矩,對於這些血跡界限的忍者,是要靠拳頭說話的,我要去挑戰所有貴族的血跡界限的忍者,贏了她們所有人,那麼這些血跡界限的忍者就歸屬於我了,這樣做的好處有許多,我不用和木葉起衝突,你們木葉也不必犯得罪大名的危險,也保住了你們仁義的名聲,你一貫是聰明的,你絕對怎麼樣?”

元一將她的想法告訴了對麵的一群人,就看他們的意見了,半響,隻聽見對麵的響起了一陣抽氣聲,個個麵露驚訝之色,實在是不敢相信,要知道她所說的要挑戰所有的血跡界限的忍者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她以為她能夠靠著自己去對戰那麼多人嗎?

她一個細瘦的小姑涼,看著弱不禁風,長相甜美,實在是無法與強者聯係在一起,即使她的實力不弱,但是女者本弱的思想深深的禁錮在每一個人的腦子裏,也不能夠想象這種隻有影級的忍者才或許能夠做到的事情被麵前這個女人做到。

所有人都這般想,包括奈良鹿久,他張了張嘴,就想要說什麼,卻在眼神與元一碰撞的一瞬間停住了,他迅速斂眉,元一的眸子帶著堅定與無畏,讓人信服,好像原本她就能夠做到這件在大多數人眼裏看起來不正常的事情。

依著他的腦子,他很快相出了其中的關鍵,這個意見的確是極好,不管是對木葉,還是對她們這一群人,但是還有一個不得不解決的問題沒有解決。

奈良鹿久抬頭,一瞬間身為上忍的警覺性就冒出來了,他尖銳地問道:“你想擁有這麼多特殊的血跡界限的忍者幹什麼?”

元一一楞,很長時間才無奈地笑了笑,柔和地說到:“我想給這些不為世人所容的忍者們,一個可以居住的地方,你告訴火影,我的想法從來沒有變過,幫我問一句,他的想法可曾改變過?”元一笑時如春水消融,微微蕩漾起漣漪。

奈良鹿久走在元一的前麵,元一和諾齊諾亞則被包裹在這群忍者中,跟著奈良鹿久,他們達成了共識,他會親自帶領著一群人跟著自己,看著元一是否能夠做到自己所說的那樣,現在他帶著元一去關押著那幾個犯人的地方,讓他們去帶路,去貴族們找樂子的地方。

奈良鹿久也有自己的想法,和她爭鬥必定會造成人員傷亡,他直接參與了火影的一些工作,所以他知道當前的局勢是一觸即發,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爭就會爆發,如果在當前的日子裏最少限度的減少戰爭的爆發,就完全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