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花帶著元一去了離這木葉村有一天路程的孤島上,那裏每年會舉辦為期半個月的以血跡界限忍者為樂子賭注的遊戲,即使因為她帶離一些血跡界限忍者逃跑的事出了一些岔子,可是卻不會影響他們找樂子的心,他們一定會繼續進行,將追捕他們一群人的信息發到忍者村,讓忍者解決他們就可以了,這些有錢有勢力的貴族就是這般,他們的日子無聊透頂,卻偏偏要以人作為堵住,這和殺人又有什麼區別,元一心裏歎著。

鹿久帶了五個暗影,這都是火影身邊的直係忍者,是猿飛相信的人,忍術極好,除此之外,大蛇丸竟然也是跟著他們一起來了,準確來說是跟著自己。

元一稍稍偏頭,就能夠看見他青色的衣袍一角被風揚起,蕩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以著一步之差的距離跟在自己的身後,元一心裏清楚,就像是當年的無數次那樣,他總是靠著這般做來取得自己的心軟。

隻不過如今他更加沉默了,當年的他還是一個少年的時候,就喜歡在犯錯誤之後逗留在她身邊,不斷和自己說著他的理由,他腦子好使,說的理由又都有理有據,元一看著他細白的臉和能夠看到他青色的經脈,隻覺得他這般的作風實在是可愛的緊,也就不予他計較了,總是會摸摸他的頭,表示原諒。

如今他又是這般,元一隻覺得心裏是又惱又氣,如今她隻想著靜一靜,他卻要主動到自己麵前來找罵,等她心情好了,之後就說不定原諒他了,其實看著他這般如少年心性的動作,元一當時心裏那股子勁就消失了。

她向來是一個冷靜的人,也許有時候情緒失控了,但是一段時間過後也就會慢慢在心裏自我消散,然後以一個旁觀者的態度,不夾雜任何立場來看待問題。

她在趕路的過程中也在思考著這些問題,怎麼說呢?她也能夠理解一點大蛇丸了,如果有人要說要以她親近人的性命為要挾,讓她去做一些並不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會去做,大蛇丸麵對的境地和她不一樣,他受著威脅,自然要權衡,他做出的選擇也正是表麵了他是在意尊敬自己這個老師的。

她沒有去想大蛇丸這個理由是否是托詞,對於她而言,大蛇丸的話是可信的,大蛇丸從小就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他要麼沉默不語,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如果她連這個都要懷疑,也就要懷疑自己這麼多年對他的教誨了。

她自己也有點偏激了,什麼事情都有兩麵性,大蛇丸做科研也是把雙刃劍,她不能夠一味的去看那些令人害怕不安的一麵,卻忽略了正確的一麵,不可否認,他的天賦是忍者世界裏最好的,誰也不能夠在實驗這方麵否認,她一味的禁製和壓抑他的自由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打著為他好的幌子來讓自己安心罷了。

大蛇丸需要正確的指引,如果能夠正確的指導著他,說不定會將壞事變成好事,終究這個世界和動漫中的世界是有區別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