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都是努力修煉,隻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夠更強一些,再強一些,他從來沒有出過島,在這四麵環海,除了打鬥別無可戀的島上,他感覺不到活著的價值,也許活得更久一點,就有更多的可能能夠看到外麵的世界了吧。

清裏雙眼盯著離他有點距離的女人,她看著很年輕和漂亮,像是牆角開著的含苞待放的花朵,沒有絲毫的殺傷力,清裏抬手,擦拭了一下嘴邊的血跡,撩高了劉海,後退一步,做出打鬥的姿勢。

即使她看著人畜無害,他也不會絲毫放鬆警惕,他從來不會輕看任何一個對手,也是這樣的態度,才讓他屢屢在最後緊要關頭獲勝,更何況,長久以來的經驗告訴過他,越是無害的東西越是危險。

元一抬手緩緩地將自己手上披著的外套拿下,這是緊身的,在打鬥中並不合適,將其放在一邊,對麵的年輕人很得她的好感,她看人不會錯的,這個男人有著超乎常人的耐心和毅力,從他的眸子就可以看出來,更何況,長久以來的打鬥生活也沒有讓他喪失了愛護他人的心是難得可貴的

看著元一的模樣,容花很反常的沒有感覺到緊張,原本在知道元一老師要親自下場去和所有人挑戰的時候,她盡管對於元一很是相信,卻仍然忍不住內心的擔憂,但是當元一真的站在了台上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卻陡然改變了,從內斂變得鋒芒畢露,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靈光,能夠在一瞬間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可以的,真的可以,容花心裏的石頭陡然落地,她從少年時候老師就不再出現在他們身邊,她卻知道當年的老師就已經很強大了,更何況如今更是歲月已過,她仍然麵容不改,說明她依舊處於巔峰狀態,不,是超越了當年的她。

大蛇丸的目光則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元一的身上,即使他知道老師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有人來挑戰了,”主持人的聲音很是興奮,調動著場上的氣氛,場上陡然熱烈起來,“首先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主持人按照慣例一問。

每當有人來挑戰的時候都需要詢問他們的名字,這是為了之後失敗了做統計之用,元一答道;“元一。”聲音傳到了大廳的每一個角落,表麵了其查克拉的強大。

主持人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回憶,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人,不過也不妨礙就是了,隻要她是血跡界限的忍者就可以上台來挑戰,他繼續問道:“那你是什麼類行的血跡界限的忍者呢?”

隻有血跡界限忍者才可以上台,也隻有他們才有資格,因為貴族們不喜歡一般的忍者,這種的他們一抓一大把,他們喜歡珍藏那些珍貴的和稀少的忍術,這就像收集心愛的玩具一般。

大蛇丸的眸子微微眯起,血跡界限忍者?老師可不是啊,;老師要如何才能夠蒙混過關呢?這血跡界限的能力是很難做假的。

元一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她看向中年人,說到:“我的血跡界限是防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