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揍的陳玄感覺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是那熟悉的力道,熟悉的痛感……
還是原來的王雪依啊。
“現在肯說了吧,到底看到了什麼?”王雪依冷聲問道。
陳玄牙齒緊咬,打死也不肯說出來。
要是告訴她什麼都看見了,那後果更加嚴重。
“不說是吧,找打。”
說著,王雪依又準備動手,陳玄剛要求饒,突然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四十多歲,生了一張老實人的臉,留著一小撮胡須,近看的話,跟王雪依還有幾分相似。
陳玄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一把就抱住王壯實的腿哭訴道。
“壯實叔,你可回來了,雪依發瘋了。”
“你才發瘋呢,你小時候被張寡-婦家的狗咬過。”王雪依冷哼道。
“雪依,你倆咋就見不得麵呢,一見麵就動手,這都多少年了,也該消停了吧。”
“爸,她剛才……剛才又偷看我洗澡。”即便冷如王雪依,說到這事的時候,臉蛋也紅了。
王壯實白了陳玄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這家夥,從小偷看王雪依洗澡被打,長大了又偷看。
不過王壯實對陳玄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除了偷看自家女兒洗澡之外,其他品行都還不錯。
“你這孩子,就算偷看洗澡,也不用下手這麼重吧。”
王壯實扶起陳玄,陳玄急忙解釋道。
“壯實叔,我是過來借地的,誰知道她在洗澡啊,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就一眼,你還敢說。”王雪依握住拳頭又要動手。
“好啦,你們兩個真的是冤家,你讓小陳先說,借地幹啥來著。”王壯實阻止了自己的女兒繼續行凶。
“這不,我懂藥材種植,打算弄十畝地種點藥材。”陳玄道。
“好啊,這是好事啊,雪依搞大棚種植,你搞藥材,我們村有希望了。”王壯實是村裏的文書,聽到陳玄要搞藥材種植,自然高興。
誰知道王雪依冷哼一聲道。
“他懂個狗屁藥材,不就是想騙政府的項目款麼,這地我不借。”
陳玄聽到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侮辱他可以,怎麼可以侮辱他的理想呢。
陳玄抬起頭,很不服氣的說道。
“誰說我不懂了,你就是怕我做的比你好。”
“我還會怕你?你就是個騙子。”王雪依也不服氣。
“好好好,有本事我們打個賭,我要是把藥材做起來了,你怎麼說?”
“賭就賭,你要是能做的比我好,你說怎樣都可以。”
說完這話,王雪依感覺陳玄的眼神不對,竟然一直盯著她的胸猛看。
心裏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怪異的想法,難道陳玄贏了,會對她提出過分的要求?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肯定收不回來了。
“哼!我就給你五畝地,半年之後,你要是沒做出個樣子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王雪依轉身就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