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芬震驚的是陳玄竟然隻是把了一下脈就能猜到病因,她之前區看病,那些醫生都讓她自己說出來。
“你小子是不是到我家看到過藥方?”張翠芬狐疑道。
“姐,你還真以為我翻你家窗戶沿啊,我上大學的時候,輔修的是藥理,自然知道些。”
陳玄撒了個慌,反正張翠芬也不知道他大學學的啥。
張翠芬點了點頭,笑著道,“大學生就是厲害,摸一下就知道啥毛病了。”
張翠芬靠近陳玄,低聲道,“能不能給姐姐治治,這一痛起來,要老命。你要能治好,姐姐一定好好報答你。”
張翠芬刻意把報答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還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陳玄打了個冷顫,這女人,真是要人命,可惜就是命不好。
“那啥,可能有點麻煩。”陳玄道。
張翠芬臉色一沉,臉色出現一抹憂傷的表情。“是不是怕姐姐克到你啊,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
村裏人都說跟張翠芬走得近的人都會倒大黴,輕者血光之災,重者可能小命不保。
陳玄倒也不怕,死都死過了,還怕個鳥蛋啊。
“翠芬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你這病治起來有點麻煩。”陳玄解釋道。
“不會是什麼大病吧?”聽陳玄這麼一說,張翠芬倒是心驚了一下。
“現在不是什麼大病,以後就難說了,你這病都十幾年了吧。”
張翠芬心裏又是一驚,她這病確實十多年了,二十來歲的時候吧,沒怎麼注意,現在上了點歲數,感覺越來越難受。
每次發病都疼的死去活來,一開始吃止痛消炎藥還能頂一兩天,現在吃啥都不管用了。
陳玄已經知道了病因,村裏長大的孩子,小時候就跟父母幹農活,風吹日曬的,沒有處理好,上了歲數多少都會有點病。
類似於風濕這種,老一輩的村裏人幾乎都有,一到陰雨天,雙腿疼的打顫。
收養陳玄的陳老頭就有這毛病,陳玄印象比較深刻。
“臭小子,別賣關子,能治就給姐姐治好,走,去我家,姐給你煲湯喝。”
張翠芬也不避嫌,抓住陳玄的手就往她家裏走。
陳玄也有心幫張翠芬治療,主要也試試珠子賦予他的能力到底管不管用。
如果真能徹底根治張翠芬這病,他心裏也有個譜,全當拿張翠芬做實驗了。
陳玄剛跟張翠芬走進屋子,王雪依就站在不遠處皺起了眉頭。
“姓陳的,你最好別栽在我手裏,否則要你好看,連寡-婦都不放過。”
說完,王雪依憤然離去。
陳玄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張口打了一個噴嚏。
陳玄揉了揉了鼻子,低聲道。
“誰特麼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陳玄,你說姐這病咋治,吃西藥還是中藥啊?”一進屋子,張翠芬就著急的問道。
陳玄還是第一次來張翠芬家裏,抬頭掃了一眼。
屋裏的家具都有些陳舊了,可見張翠芬日子過的很拮據。
不過倒也幹淨,還彌漫著一股清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