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要回避一下,但程慕言意識到我的想法,反而摟緊了我的腰肢,更賣力的在我體內衝撞了。
更過分的是,他毫不避諱地將話筒開了免提!
我在他的大掌控製下掙紮著,又不敢發出聲音,隻是焦急地抗拒著。
要是尹如雪知道了我現在這麼沒出息,不知道會怎麼嫌棄我!
也許是掙紮間碰觸到了某個地方,程慕言忽然一縮身子,從挺拔的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
電話那邊的尹如雪沉默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問,“慕言,你那邊有女人?”
程慕言沒有回答她,隻是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尹如雪也明白了他的默認,靜默了一下之後,甜蜜地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舉辦訂婚發布會?”
訂婚發揮會?跟尹如雪?
我原本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震驚地看著程慕言。
他要訂婚了?
訂婚的對象還是我最好的閨蜜尹如雪?
他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一連串的問題在一刹那間全都湧到了我的腦海,使我忘了動作。
程慕言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醫院的方向,威脅得不能再明顯。
我勾起一個苦笑,權當自己是個物件,是個充氣娃娃吧。
程慕言對我上道的行為很滿意,微微閉著眼對電話另一邊的尹如雪漫不經心地回道,“三個月以後吧。”
尹如雪聲音都輕快了不少,又和程慕言撒嬌了幾句,直到程慕言有點不耐煩了,這才開開心心地掛了電話。
而我的內心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這個自己未婚夫和別的女人上 床都能忍的女人,真的是那個我認識的天之驕女尹如雪嗎?
但很快我就來不及思考了,程慕言一把將赤 裸的我翻過來,一邊用力地貫穿了我。
幹澀緊致的甬道沒有液體的幫助,摩擦地生疼,但在我背後的男人顯然並不在乎,依舊有力地運動著。
疼痛讓我恍惚之間仿佛又想起了第一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眼角眉梢都掛著難以掩飾的柔情,小心翼翼地問有沒有弄疼我。
眼淚又一次滑了下來,我期待著這場酷刑的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幾乎都要麻木了的時候,程慕言終於在我的身體裏釋放了自己,隨後毫不留戀地從我的身體裏出來,隨意得像是處置一個破布娃娃。
他拿起床邊我的內褲在自己身下胡亂擦了幾下,隨後轉身優雅地穿好衣服離開。
“記好自己的身份,伺候好我才是你現在要做的。”他嘲諷地警告我之後,關上了房門,屋子裏又陷入了黑暗。
而我蜷縮在他柔軟豪華的大床上,一顆心像是被人淩遲了似的,疼的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這一夜,我默默流淚到天亮。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住在程慕言的別墅裏,期間他給我看了我爸的轉院證明和我媽的出院證明,順便又警告了我一遍,這些他隨時都可以撤走。
我自嘲地想,到了今時今日,我早已經沒了當初的氣性了,他要我做一個溫順的金絲雀,我做就是了。
反正即便是嫁給劉建新,過的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日子。
但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一周之後在電視上看到他和尹如雪訂婚的現場直播,我還是像個逃兵一樣躲去廚房。
最近幾天都沒有什麼胃口,隨便給自己煮了碗排骨麵,出鍋的時候卻忽然一陣惡心反胃,跑到廁所幹嘔了起來。
不順的時候,連碗排骨麵都欺負我嗎?
好不容易將那股翻江倒海般的反胃壓了下去,我站起身腳步虛浮地又回到了廚房。
沒想到剛一進廚房,又被那股味道刺激得跑到廁所歐了起來,我這才感覺到事情不對,一回想才發現,我的大姨媽已經很久過了日子了。
我一陣心悸,到現在為止,和我有過關係的隻有程慕言一個人,如果真的是……不會這麼不湊巧吧?
保險起見,我還是自己去了一趟醫院。
——
“蘇小姐,恭喜你,你懷孕了。”醫生笑著將孕檢報告單抵在我手上。
我顫抖著手接過,握著那張確認有妊娠反應的檢查單,我一顆心發慌發顫的厲害。
為什麼……
曾經我那麼想要一個和程慕言的孩子,卻一直沒能成功,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孩子卻來了。
這個孩子,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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