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明收藏的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不是儲藏起來的,而是全都擺放出來要麼觀賞,要麼擺設,因此,如果他真的有收集到龍鳳杯的話,隻要把明居園找個遍應該能找到,除非是十分貴重的稀世珍寶,南宮長明才會收藏起來,以防被盜,但這龍鳳杯,處於大金朝來說,還不能算是古董,應該也就被南宮長明當成是茶具來用。
這樣說來,隻要找找房間內所放的茶具,應該就能找到。
於是,花解語甩了甩頭,不管了,先把這些空置的房間找了再說。
她趁護衛離開這邊的當口,迅速打開房門閃身出去,躲在走廊邊的一條大圓柱後麵,繼而又到了隔壁廂房,查看了一遍,依然一無所獲。
當花解語把這一排空置的廂房都檢查個遍後,依然不見龍鳳杯。
又去大廳客廳等這些地方仔細找都沒有找到,花解語蹲在陰暗的角落裏,皺了皺眉。
而現在,隻剩下南宮長明的臥房沒去找了,但南宮長明的臥房卻是守衛最嚴的,他的我房門外,一動不動的站著三四個護衛。
不能從臥房門進入,隻能從窗戶了,希望窗戶沒上鎖。
這房間的窗戶挺多,剛好她現在所蹲著的這一邊的方向有一扇窗戶,
不過那扇窗戶是合上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上鎖,好像南宮長明的武學修為並不很出眾,那以她的身手,隻要沒弄出什麼動靜,他應該發現不了她。
花解語深吸了口氣,一貓腰,飛快的串到窗戶下。
那些護衛便未發現花解語,微微鬆了口氣,花解語輕輕的打開窗戶,幸好這窗戶並未上鎖,朝裏頭望去,這個窗戶是外室的窗戶,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外室的圓桌上,放著一套茶具,但這套茶具雖好,卻不是她要找的龍鳳杯。
一般這個時空的臥房,都隻有外室才會擺放茶具,看到那套茶具,花解語失望了,坑爹,找遍明居園也沒有,要不要這麼虐?
眼看也是要要該回去的時候,看來其他地方,就得等明晚再來才行。
花解語翻身找機會避開巡邏的護衛,又出了明居園,沿路返回到了她係馬匹的地方。
剛剛躍上了馬背,花解語卻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前一直用心尋找龍鳳杯,並未留意周圍,而現在一出來,似乎有人跟蹤的感覺。
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影,應該是自己太敏感想多了,花解語甩了甩頭,策馬朝軒王府的方向策馬狂奔。
她剛離開圍牆下方,一個一身黑衣用黑色布巾覆著臉的修長身影出現在圍牆上,深邃的黑眸凝視著那馬背上的嬌小身影,目光微閃,閃身消失在圍牆上。
花解語靜悄悄的回到軒王府,順利的摸進了臥房,看到耶律君軒依然在床上閉著眼躺著,她點的這個穴道,維持時間是三個時辰,到淩晨六七點,穴道便自行解開,他就能自己醒過來。
把身上的黑色夜行衣換下來塞到床底,花解語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看到耶律君軒還未有醒來的跡象,微微吐了口氣,在外麵折騰了半宿,還真累了,一沾枕頭便直接睡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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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晚,花解語都故技重施,把耶律君軒點穴點暈後,便去南宮大宅各個院落去找龍鳳杯,卻一無所獲。
而她也越來越確定,每晚都有人跟蹤她,這個跟蹤她的人,武功極高,簡直可以說是深不可測,就連她第七階的武學修為,也不見得能贏過那個跟蹤她的人。
自從第一晚她隱隱覺察到有人跟蹤她之後,她第二晚開始便特意留意了周圍情況。
確實是有人跟蹤著她,隻不過那個跟蹤之人,卻從來沒有任何動作行動,隻是在遠遠的地方跟著她,也不現身,而她從出了軒王府便跟蹤著她知道從南宮大宅回來後,那個跟蹤她的神秘人才會消失。
究竟是誰呢?
而看得出,那個跟蹤她的神秘人,並沒有對她有危害的意思,更有種,在保護她的意味,昨晚她出去,一不小心弄出動靜,引起護衛的注意,幸好那神秘人在另一端也弄出了動靜,才分散了護衛對她這邊的注意力,讓她躲過。
花解語半眯著眸子慵懶的斜躺在軟榻上,思索著這個神秘人究竟有可能是誰。
她不過在這裏短短一兩個月時間,竟然就不時的出現神秘人,那個上次贈子母劍給她的神秘人,也還不知道誰,等等,花解語猛的睜開眼,這幾晚跟蹤她的神秘人,跟那贈劍之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那就說得過去,不然一下子出現那麼多神秘人,真會讓她覺得太過淩亂受不了,雲裏霧裏的。
罷了,不去想這個神秘人,她就算知道他就在暗處,因為對方實在武功太過高深莫測,她也奈何不了對方,一轉眼,對方便消失了,想抓出來拷問一番都不可能。
現在她要想的該是怎樣找龍鳳杯,找到龍鳳杯,她就不管暗處有多少個神秘人跟著,直接回現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