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君軒頭一低,便準確的攫住花解語的紅唇,火熱的攻池掠地,輾轉允吸她口中的甜蜜。
“唔……,放,放開……”零碎的聲音從花解語口中發出,本來的低吼卻在耶律君軒的熱吻下,變成了細碎的呻吟。
良久,耶律君軒才意猶未盡的放開花解語被他吻的紅腫的雙唇,他的優美薄唇依然抵在了花解語的唇上,星眸中,藏著深深的欲念。
“色胚,放開我啦。”花解語好不容易把激烈的心跳平複了下來,伸手便推開耶律君軒的那張引誘人的臉,低叫道。
“辰兒說的南宮叔叔是誰?”耶律君軒一把抱起花解語,朝內室的軟榻走去,把花解語放到了軟榻上,而他則坐在軟榻上,把她圈在了他的身子跟軟榻間。
花解語被耶律君軒的雙臂困住,隻能雙手抵在南宮無烈胸前,盡量推開一些距離,這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
“南宮流楓啦,快點讓我起來。”花解語白了眼耶律君軒,這色胚好像捉奸似的。
“南宮流楓?”耶律君軒眉一簇,對南宮流楓他當然是知道的,隻不過是從未接觸過,而南宮流楓在大金朝也是個人物,一個受人矚目的人才,“你怎麼會跟認識他?”
“我跟他自小就認識了,算得上青梅竹馬。”花解語故意道,說起來,前身跟南宮流楓也確實是青梅竹馬,她也沒有說錯。
“青梅竹馬?”耶律君軒臉一黑,暗暗磨牙,看著眼前的花解語臉上促狹的笑意,這小東西明顯是故意這麼說來讓他不好過的,但他縱使知道花解語跟那南宮流楓不會有什麼其他關係,依然覺得胸腔間湧起一股酸意。
“對,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花解語看著南宮無烈黑的一張臉,笑得樂不可支,哎呀呀,她整人的惡趣味又開始抬頭了。
“不許你再跟南宮流楓見麵。”耶律君軒黑著臉,專製而霸道的命令,他的臉更加靠近花解語,手臂也收緊,把他牢牢的禁錮在他懷中,不容她逃離半分。
“切,你說不見麵就不見麵,憑什麼?”花解語冷哼一聲,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可不是那些那些逆來順受以夫為天對丈夫的話唯命是從的古代女子。
“憑我會吃醋。”花解語話音剛落,耶律君軒就快速而毫不猶豫的接上一句話,絕世的俊臉上醋意橫生,微微抿著的優美薄唇竟帶著些委屈。
啥?
花解語一愣,剛才這色胚說什麼?
憑他會吃醋?她沒聽錯吧?
嚇,耶律君軒竟然這麼直白坦率?
訝異的瞅著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臉,花解語心下一陣錯愕,這個色胚,他竟超越了一般男人的那種因為所謂的自尊而十分大男人主義的做法。
“你,吃醋?”花解語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看著耶律君軒頗為認真的神色,竟還夾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好似她故意讓她吃醋使他覺得委屈似得。
“對,所以,不許你跟南宮流楓再見麵。”耶律君軒依然專製霸道,絲毫不認為自己說吃醋是一件對男人來說是難以說出口的事。
“你不覺得你這醋吃的太冤了麼?”花解語心一動,卻忍不住笑了,這個色胚,倒是挺可愛的,如果他野蠻專製又霸道的命令她不準做什麼,她絕對不會搭理他,但他既然說出了原因,卻讓她的心,劃過異樣的感覺。
“你說你們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就算你對他沒意思,也不表示他對你沒意思,我的小王妃,你不覺得你太低估了你自己的魅力了麼?”耶律君軒看著花解語不以為然的神情,心下一鬆,卻還是蹙蹙眉,他可是深知這小東西的魅力,能把他這個一向沒心沒情的人都吸引了去的,別的男人肯定是更無法抵擋小東西的魅力。
“哈哈,我自然知道本姑娘我魅力無限,隻是,如果南宮流楓對我有意思的話,他早就把我娶過門去了,哪還輪得到你娶我。”花解語笑嘻嘻的道,拍了拍耶律君軒的肩膀,一臉笑意的道,“放心放心,我跟南宮流楓之間除了兄妹之情之外,沒任何其他感情,你這醋,吃的也太廣泛了些,連大舅子的醋都吃。”
“真慶幸以前南宮流楓沒眼光。”耶律君軒聽罷,臉上終於露出了放鬆的神情,幸好,他沒反對皇上的賜婚,不然,就錯過這塊珍寶了。
“不是他沒眼光,是以前的我是蒙塵的珍珠,讓別人發現不到我的好。”花解語笑著道,前身懦弱膽怯沒點個性,像南宮流楓這般豪放不羈的人,怎麼也不可能喜歡上這種性子的女子,太沒挑戰性了。
“那以後更不能跟南宮流楓見麵。”耶律君軒本來放鬆的神情又緊張起來,以前傳聞花家大小姐是懦弱無能的,所以他才順從皇上迎娶她過門,想著她既然懦弱無能也就給他造成不了什麼麻煩,直接把她扔王府便行,不用費心去理她,而從見到這小東西的第一眼起,他便覺得她絕對跟懦弱無能這四個字搭不上任何關係,這小東西,氣場強的很,氣勢更足,而且她的眼底流轉著的睿智亦不容小覷,他第一眼便知道,他迎娶的這個小東西是塊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