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泡過澡後,便舒舒服服的窩在床上。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耶律君軒,猶豫了下,便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把頭埋進了他懷中。
本來閉目養神著的耶律君軒被花解語這麼一抱,倏地睜開雙眼,他有點受寵若驚,這丫頭這次離開幾日回來的變化也太大了,竟然會主動靠近他。
“快睡吧,明日可有得你忙的。”耶律君軒撫著花解語的背部,柔聲道。
“嗯。”花解語輕應了聲,已經昏昏欲睡,在耶律君軒的懷裏,她竟然找到了安心踏實的感覺。
臥房內,隻有一盞燭光在晚風裏搖曳著,映照著整個房間都溫馨起來。
床上的兩人相擁而眠,他們之前,第一次像這般沒有欲,隻有脈脈柔情的這般相擁著。
翌日,花解語感覺到投射到自己臉上的灼熱光芒,微微睜開了眸子,一張絕世俊容出現在自己眼前。
耶律君軒似乎早已經醒來,正緊緊的抱著她,一雙星眸漾滿柔情的凝視著她,那眼神,是如此的專注,好像天地間,就隻有她一般,這個專注的眼神,讓花解語心一動。
“醒了?”耶律晉辰伸出一隻手,輕柔的拂開花解語臉上的青絲,柔聲問道。
“嗯,你早醒了?”花解語問道,抬頭看了看窗外,卻發現已經射入了陽光,看來也不早了,她真的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啊。
“醒來一陣了,今日沒打算出門。”耶律君軒輕聲笑道,這小東西離開了幾日,他才發現,對她的思念有多深,如果之前對她的感情還有一點懷疑的話,那經過這幾日來徹骨的思念,他毫不懷疑,他對這丫頭的感情已經深到連他都難以預測的程度。
“你平時不是一醒來就要去練武房的麼,今天怎麼那麼晚了也不去練武房?”花解語奇怪的道,伸了伸懶腰,這一覺睡的可真是滿足。
“看你這麼香,你又枕著我的手臂,我怕我一走就把你吵醒。”他其實是舍不得走,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小東西的沉靜的睡顏,都讓他覺得滿足,他十年如一日從來沒有懈怠過一次的晨練跟這小東西比起來,也就微不足道了。
“呀,難怪,你的手麻了吧?”花解語連忙起了身,看著橫在枕頭上的修長的手臂,被她枕了一晚上,估計這手臂都被她枕麻了。
“確實是麻了,小東西,你說你要怎麼補償?”耶律君軒屈起手臂,側著身子,曲起胳膊撐著額頭,星眸中,含著一抹深意。
花解語一看耶律君軒這副神情,頓時臉一熱,這色胚,一大早就想著這麼香豔的事情。
“我來給你揉揉。”花解語傾身過去,正要伸手探向耶律君軒那隻被她枕了一晚的手臂,才剛剛靠近,就被耶律君軒一拉,讓她淬不及防的整個人跌倒他懷中。
“你覺得揉一揉就能當補償嗎?”耶律君軒一翻身,把花解語壓倒床榻上,他的一頭烏發吹落在臉頰便,讓他絕世容顏更平添了一絲致命的狂野。
“你,你,你大早上的……”花解語已經有點結巴了,據說男人早上都是比較衝動的,但她還真的沒有跟耶律君軒在大清早的滾床單過,都是晚上被他折騰到半夜直接昏睡過去後到第二天他已經離開過了。
“還累嗎?”耶律君軒卻不答反問,突然問出個完全不搭邊的問題。
“呃,昨晚泡了早睡了一晚,已經好多了。”花解語一愣,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問出這麼個不相幹的問題,卻還是回答的很詳細,借以拖延時間。
“很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忍了。”耶律君軒唇角彎起,星眸中更加熾熱的凝視著花解語。
“等等,天亮了,等會玉竹她們可能就要來了。”花解語忙撐著耶律君軒的胸口,這色胚,真是不分時間的啊。
“她們不知道你回來,不會過來這裏伺候你起床的。”耶律君軒抓住花解語抵在他胸口的兩隻小手,固定在她的頭側,昨晚他擔心這小東西太累已經忍了一晚上,現在小東西既然已經不累了,自然就不能忍。
“快起來啦,我要去見辰兒。”花解語低叫,赫然感覺自己的下腹處,已經有跟灼熱似鐵的堅硬物件正抵著她,臉猛的發燙,耶律君軒他……
“辰兒不會跑,等會去見也一樣。”耶律君軒頭一低,便攫住花解語依然還想開口說話的雙唇,濕滑火熱的舌長驅直入探入她微啟的紅唇,肆意而蠻橫的在她的唇齒間攪弄……
“唔……,不……”花解語本想掙紮,卻發現在耶律君軒火熱的熱吻下,四肢發軟,完全使不上力。
而身上本來穿的整整齊齊的中衣,也被他三兩下的剝掉,一下子,她身子已經不著寸縷。
耶律君軒也手一揮,便把他自個身上的中衣也剝得幹幹淨淨,兩人肌膚相貼,完全透不了一絲風。
“嗯……,啊……”花解語的身子在耶律君軒的愛撫下,敏感的起了粉色的雞皮疙瘩,而他的雙手,在她身上點燃著熱火,讓她整個身子都熾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