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王爺不自覺的回避著花解語的視線,當他轉開視線時,卻猛地驚詫,他何時懼怕過一個女人?
但這個女人的眼神,如此迫人冰冷,卻讓他油然生出一股驚懼之情。
大部分人都在等著花解語出醜,紛紛來催促。
“是啊,聽說花氏家族裏的下人都是武學修為極高的,如此說來,作為花氏家族嫡長女的三皇嫂,應該是盡得花家武學的真傳,沒多少人可比吧?再說,江湖中人素來豪邁大方,三皇嫂應該不會吝嗇的不讓我們開眼界吧?”尖酸公主此時也落井下石,說的話比那位人渣王爺更是刻薄,她這言下之意,還真真的把花解語沒有進退的餘地。
如果花解語真的不出來展示一下武學修為,那她便是吝嗇,而如果她出來展示了卻武學修為平平的話,那還真的是比花家下人都不如,徒讓人笑話了。
耶律君軒麵對那些人對花解語的逼迫,他這回卻完全毫無擔憂,他知道這小東西的武學修為有多讓世人驚訝,這些人想讓他的小東西在武學修為上出醜,那他們是打錯算盤了。
“這是家宴,又不說武學大賽,展示什麼武學修為。”皇上看著眾人對花解語的步步緊逼,不悅的皺了皺眉,開口替花解語解圍道,但看花解語在被人步步緊逼時,竟然臉上毫無懼色,不禁也微帶驚訝,之前給軒兒說親之時,便聽說花家嫡長女生性怯懦膽小,但如今一看,這丫頭的膽識不錯。
皇上這話說的,大家都聽出是在替花解語解圍,但皇上既然開了口,也不敢再逼著花解語展示武學修為,於是全都神色鬱鬱的垂下了頭,一時整個大殿又安靜了下來。
花解語環視一下四周,微微一笑,既然有人明著來挑戰她了,她豈能躲著不應戰的道理。
“皇上,家宴裏可以讓武學展示來助興助興,讓大家更為歡暢,王爺的提議倒是不錯的提議。”花解語站起身,朝皇上緩緩的道。
花解語這清脆悅耳又語調從容的嗓音在大殿裏響起,立刻讓這安靜的大殿又熱鬧起來,全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花解語,眼裏帶著不可思議,這三王妃是傻子不成麼?明明皇上都已經替她解圍了,她竟然還傻傻的跳出來出醜?
展示武學修為助興?她也敢說得出來,不過,她那上不了台麵的武學修為也確實可以給他們當笑料。
“咳咳……”耶律君軒此時輕咳了聲,一直像毫無存在感一般的他第一次開了口,他輕聲道,“父皇,既然如此,兒臣也十分希望能有武學展示作為這次家宴的助興節目。”
耶律君軒的話,更是好像一顆小石頭扔到了水塘裏,激起了圈圈漣漪。
眾人都不禁竊竊私語,驚訝的很,這三王妃是傻子,但這三王爺雖然身子上病弱,但可不是個傻子,他竟然由著那三王妃出醜,難道他們夫妻表麵看起來恩愛和睦,實則不然?
而三王爺此次也想借此機會讓三王妃出醜?
這些陰暗的人啊,一聽到耶律君軒的話,便都興奮的躍躍欲試,打算把花解語當成這次家宴的笑料來助興。
皇上略帶疑惑的看向耶律君軒,卻看他唇邊含著一抹笑意,於是也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那三王妃,以你隻見,是要怎麼樣的展示武學修為?”
花解語淡淡的一笑,她的視線,直直看向那個人渣王爺,伸手指了指他,緩聲道,“既然是展示武學修為,總是要有人一起來比試,這才能夠好好的展示出來,如果那位王爺願意的話,可否跟我一起來比試比試?”
嚇,眾人嘩的驚叫出聲,這三王妃果真是蠢不可醫了,竟然找在眾王爺中,武學修為最高的五王爺,這五王爺的武學修為可是極厲害的,別看他常常沉溺於女色,但他卻從來沒有懈怠過練武,因此他的武學修為,可是不容小覷的。
而花解語竟然點明要跟這武學修為最高的五王爺筆試,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皇上也是一驚,這三王妃堂堂一個弱女子,據說也是武學廢材,竟然敢單挑五王爺,這倒讓他遲疑了,他要是答應了這比試,倘若花解語輸的難看,軒兒也是臉上無光,於是,他看向耶律君軒,朝他問道,“軒兒,王妃這主意,你覺得如何?”
“兒臣覺得此主意甚妙。”耶律君軒微微點了點頭,輕咳了聲,朝那人渣五王爺道,“五弟也無須有心理負擔,你大可使出你的真才實學跟王妃比試即可,不用顧慮愛多。”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五王爺,等著他應允,那些人眼中都帶著看好戲的興奮。
而五王爺此時卻不敢冒然答應,剛才花解語的那個冰冷迫人的眼神讓他心有餘懼,而習武的直覺告訴他,這女人絕對不是武學廢材,隻不過究竟武學修為有多高,他也無法預測。
如果說,他輸給了這個女人,他必定是麵子掃地,倘若現在不應戰,他亦別人詬病,就算是贏了,對於贏了女人也勝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