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大門口,白曉蓉在門外走來走去,一直望向遠方的那一點。
她已經在門口等了有半個時辰了,一直等著花之智回來,但今兒個不知怎麼的,本來應該從私塾回來的他竟然到現在還沒回來,讓她心急火燎的回來走動才能壓下心中的擔憂焦躁。
終於,在路口處,看到花之智跟著跟他同年齡的少年朝這邊走來。
白曉蓉等不及,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迎了上去。
“花兄,我們先走了,明日見。”那幾個少年看到迎上來的白曉蓉,便朝花之智揮了揮手道別。
“嗯,明日見。”花之智點了點頭,跟同伴分手後,便加快腳步向前走。
“智兒,可把你等回來了,怎麼今日那麼晚回來。”白曉蓉一走進花之智,便緊緊的攢住他的手,拖著他往家門口走。
“今日考試,所以考的晚了。”花之智被白曉蓉拉著往前走,不禁疑惑的問道,“娘,什麼事那麼急,要在這門口等著我。”
“發生大事情了,你姐姐被你爹關進祠堂了,你快去找你爹求情,讓你爹把你姐放出來。”白曉蓉腳下一直沒停頓,匆匆的踏進大門,朝主屋走去,便走便簡略的解釋,臉上一片焦慮。
“爹爹把姐姐關進祠堂了?姐姐可是最怕祠堂那地方了啊。”花之智一愣,一家人都知道花之語是最怕祠堂的,以前進祠堂給列祖列宗祭拜,花之語都是被嚇的臉色發白的,那時候祭拜還是一個祠堂都是人呢,現在單獨把花之語關進祠堂,豈不是會把她給嚇死?
“就是啊,你爹可真狠心啊,明明知道你姐姐最怕祠堂,竟然還關進祠堂,而且一關就要關三天三夜,你姐姐怎麼受得了啊。”白曉蓉臉上的焦慮之色更甚,腳下的步伐也愈加的快了起來。
“姐姐做了什麼錯事讓爹給關起來了?”花之智問道,爹爹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把姐姐關起來,除非是做了什麼讓爹發怒的事,現在竟然把姐姐關進祠堂,隻怕這坐的錯事可不小。
“還不說昨天你姐姐出去跟花解語那賤人碰巧遇上了,那花解語也不知道使了什麼詭計,竟然害得外麵流傳著你姐姐不好的傳聞,真是個賤女人。”白曉蓉很恨的回道,語氣裏滿是對花解語的怨恨。
“什麼?你說這事跟大姐姐有關?”花之智一聽,猛的停下腳步,雙眼緊緊的盯著白曉蓉。
“不是她還有誰,你倒是走啊。”白曉蓉用力拉了拉停住不走的花之智,催促道。
花之智本想追問清楚,但知道從自己娘口裏聽到的事情始末也許並不可能是完全真實的,便不再追問,打算去跟爹問清楚,能如此生氣的把姐姐關進祠堂,想必這事情不是簡單的小事情,不知道大姐姐又沒有被二姐姐傷害到。
想到此,花之智便反過來扯開白曉蓉拉著他的手,急切的道,“娘,我自己去找爹。”
白曉蓉點了點頭,聽下腳步,祈禱著智兒一定要說服花雄把之兒放出來。
看著花之智奔跑著往主屋方向跑,白曉蓉心裏略感欣慰,這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親兄妹才會伸出援手,雖然平時之兒跟智兒走得不近,而現在之兒出了事,之兒卻如此上心,真讓她欣慰。
而白曉蓉卻不知道,此時花之智擔心的,並非是花之語,而是擔心花解語是否有被花之語傷到,倘若她知道,她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花之智到了主屋,在門口守著的下人看到花之智,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花之智進去,畢竟老爺隻是說不能讓二夫人來打擾他,沒說不讓少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