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蓉母女握緊雙拳,緊張的看著花解語。
卻見花解語象征性的喝了幾口,便放下了茶杯。
“已經喝過了妹妹泡的茶,現在妹妹大可不必愧疚了。”花解語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笑著道。
花之語母女視線都看向花解語放回桌麵上的茶杯,看到茶杯裏的茶水確實少了一些,兩人相視一眼,唇角暗暗揚起一抹詭笑。
“喝過了便好,之兒也就放下心中的愧疚了。”白曉蓉連連點頭道,她一臉感激的看向花解語,“真是多謝語兒的大人大量,不去計較之兒的過錯。”
“嗬嗬,以後這事就算是過去了,不必再提了。”花解語淡淡一笑,突然,她撫著額頭,甩了甩頭。
“小姐,你怎麼了?”翠兒看到花解語不對勁的樣子,連忙開口問道。
“有些頭暈。”花解語把手撐到桌麵上,支起手腕撐著額頭,有點有氣無力的道。
這話剛說完,花解語就好像手一軟,一張臉便趴到了擱在桌上的說晚上。
“王妃,王妃,你還好嗎?”玉竹一看到花解語趴在了桌上,也一臉著急,輕輕過來推了推花解語。
“啊,小姐暈過去了。”翠兒驚呼道,一臉焦慮,“小姐怎麼會暈了,剛才還好好的,這杯茶,這杯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翠兒看向那剛才花解語喝了幾口的賠罪茶,憤怒的朝花之語質問道。
“嗚嗚,娘親娘親,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要死了?”耶律晉辰此時也哭得稀裏嘩啦的,他一臉驚恐的拚命搖晃著已經暈迷失去意識的花解語。
看到花解語暈過去後,白曉蓉母女臉上佯裝出來的熱情親昵的笑容立刻便冷笑代替。
花之語朝一直跟著她們的那幾個丫鬟使了個顏色,那幾個丫鬟立刻走到玉竹跟翠兒身邊,趁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花解語身上,掄起手掌,便劈向了玉竹,翠兒跟耶律晉辰三人的頸部,把三人給劈暈了。
白曉蓉突然伸手拍了拍,大廳外,走來了一個蒙著麵的高壯男人。
“這女人交給你了,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不能玩死她,我沒有要她的命,隻要讓她身敗名裂。”白曉蓉冷冷的朝那個高壯男人道。
“既然給了老子酬金,還能給老子玩的爽,那老子自然是不會要了這女人的命。”那高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是中年,而且聲音略微沙啞猥瑣,一聽就知道是沉溺於女色縱欲過度的男人。
“娘,我們走。”花之語看了眼花解語,眼裏閃過一抹快意,她冷笑著,哼,花解語,你的風光好日子到頭了。
白曉蓉跟花之語又領著那些小丫鬟離開了大廳,頓時,整個大廳,除了那中年男人是清醒的外,花解語等人,都是暈迷的,而整個大廳甚至在外頭,都找不到任何一個仆從的身影,因此,自然也不會有人發現,花解語等人暈迷在大廳裏,更不會發現,有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在花之語院落的大廳裏。
那猥瑣的中年男人走到花解語身邊,他伸手抬起花解語的臉,一看到花解語那張精致絕美的臉,倒抽口氣,花之語已經很美了,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比花之語還美上幾分,真是天下少見的美人兒。
花解語感覺到一張粗糙的臉在撫摸著自己的臉,讓她惡心到不行,但卻也知道,現在不是睜眼的時候,於是,隻好忍受著惡心,任那男男人看著自己的臉。
哼,花之語,白曉蓉,好毒的心,竟然想讓她被這男人玷汙身敗名裂,如果她沒料錯的話,這男人在她暈迷時對她進行不軌之事,然後那白曉蓉花之語母女就會帶人來捉奸,嗬嗬,一旦被捉奸在床,她是有十張嘴,也洗脫不了這偷男人的事實。
到時候,不但被休,還會被花雄趕出花家,她一個弱女子,也會被千夫所指,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下,頂著不貞不潔偷漢子的罵名過一輩子。
嗬嗬,花解語在心底冷笑,既然她們不仁,那別怪她不義,她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那男人看夠了花解語的臉之後,便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了花解語。
“美人兒,今兒個你就是老子的了。”那猥瑣男人低啐了口,不滿的道,“那兩個婆娘也真是多事,竟然一定要讓老子把你帶回竹園去辦事,在這裏辦事多省事,不過美人兒別急,老子現在就帶去回竹園。”
猥瑣男人說完,便抱著花解語,躍身出了門,往竹園的方向而去,看這男人的輕功,也是有不錯武功的人。
而他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行動卻悄無聲息的修長身影,跟在那猥瑣男子身後,也不知道是因為這猥瑣男子此時太心急,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花解語身上,還是因為黑衣神秘人的武功太高深幾乎讓人覺察不出什麼,那猥瑣男子,完全沒發現,他身後的五十米處,有個人影隨著他的輕功速度,不緊不慢的跟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