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把在花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耶律君軒聽。
耶律君軒雙臂收緊,長長的呼了口氣,卻忍不住膽戰心驚的道,“小東西,幸好你能識破白曉蓉的詭計,不然你就被陷害了,不過,無論你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嗬嗬,我這次接到花之語的信箋讓我去花家,我就知道這次去必定不會那麼簡單,早就有心理準備要跟她們過招了,所以行事都十分謹慎小心,我若是沒有準備,也不會貿然的去花家涉險。”花解語笑著道,她也不是那種行事莽撞的人,絕不會讓自己處於太過被動的地位。
“不過,你既然能想出這麼一條把白曉蓉反將一軍的妙計,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耶律君軒驚歎道,他的小王妃是怎樣的一個奇女子?簡直可以說是智勇雙全又冰雪聰明,想出來的計謀絕對讓人歎為觀止,隻怕白曉蓉也絕然不會相信,自己計劃的如此周全的詭計,也能被花解語一一破解還完美的把她給毀了去。
花解語微微一笑,看向耶律君軒,“你不覺得我這樣陷害白曉蓉母女的心思太過歹毒?”
“她們那是惡人有惡報,你若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隻怕她們會更是得寸進尺。”耶律君軒搖了搖頭道,對他的小王妃沒有盲目的婦人之仁,他十分寬慰。
“所以,夫君,你以後要是敢當負心漢,我不會對你死纏爛打又留戀,不過,我會讓你死的很慘。”花解語水眸微微眯起,唇邊揚起一抹頗具危險的淺笑,緩緩說出這話來。
“沒有這一天的,所以為夫是不會擔心死的很慘。”耶律君軒笑了,他寵溺的捏了捏花解語的鼻子,“不過你會放過花之語,倒是讓我驚訝。”
之所以那個猥瑣男在花雄的追問下,會說出全然跟事實不搭邊的事情來,全是因為期間她讓翠兒威脅他這麼說的。
她讓翠兒威脅猥瑣男,說如果他說出實情,那肯定他是不可能有後路走了,他這想綁架侮辱皇室成員的事情可是論罪當誅的,而能保他一命的,便是根據花雄看到的景象承認了所有事情,並把錯都推給白曉蓉就行了,知道這猥瑣男想不出完美的說法,花解語還替這猥瑣男想出來了,並讓翠兒轉說給那猥瑣男。
不過,她之所以讓那猥瑣男把花之語說的很無辜,是一個被自己親娘因為私欲而獻給一個男人的可憐人,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次事件中,花之語應該不至於想出這麼惡毒的詭計出來,應該都是白曉蓉一人的詭計,花之語最多也就是幫凶,雖然有害她的心,卻也不至於死得那麼慘,畢竟,看在花之智的麵子上,這花之語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她就發發善心,隻是給她點小教訓。
再一部分,是因為她知道,花之語雖然驕縱,不過私生活還是比較檢點的,她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說明她依然是完璧之身,如果讓猥瑣男說他跟花之語有染,那花之語手中的守宮砂會讓猥瑣男的說的一切都漏了陷,因此也隻有推開花之語,也才能讓她這個說法萬無一失。
“不知道爹爹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我唯一不忍心的是,如果花雄把白曉蓉趕出花府,智兒會很傷心,失去了母親在身邊,他終歸還是個孩子。”花解語歎了口氣道,不過,她卻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忍心,而讓自己被人總是陷害。
“這花府的事情,就讓花雄自己處理,以後你隻要處理後軒王府的事情便行,這軒王府可是你在當家。”耶律君軒笑吟吟的道,他的粽子手雪白雪白的扣在花解語的身前,晃得花解語一陣發暈。
“你這粽子手,什麼時候那神醫龔璞玉才會把這布條拆掉?看著好像很嚴重似的。”花解語輕輕碰了碰耶律君軒的手,忍不住問道,這也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還沒拆掉。
“龔璞玉說他十分滿意他包的這個傑作,所以不想那麼快把它毀掉。”耶律君軒看向自己的雙手,笑著道,而其實他之所以順著龔璞玉難得的玩心,實則是因為,這段時間來,天天都是小東西給他熟悉,喂飯給他吃,幫他沐浴,幾乎成為了他的另一對手,這讓他十分享用,這種被小東西天天黏在身邊對他百般照顧的時刻,他是備感珍惜跟留念啊。
“啥,那就是說,其實你這手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花解語猛的從耶律君軒懷中坐正身子,她還正想說那龔璞玉是不是庸醫來著,敢情遲遲不拆紗布的原因是因為龔璞玉覺得這是他創作的藝術品?
嘖,這是怎麼一個玩心中又有怪嗜好的神醫啊?
“應該好的差不多了,那神醫不給我拆,我也沒辦法,看來還要娘子多辛苦幾日了。”耶律君軒雖然說得淒涼,而星眸裏卻像偷腥的貓一般,笑得樂不可支。
“看你這笑得一臉奸詐的樣子,我倒是懷疑,究竟是龔大哥不讓拆紗布的,還是你讓龔大哥別拆紗布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段時間照顧你讓你很過癮,都舍不得開始動用你那兩隻手了是吧?”花解語捏向那兩隻粽子手,狠心的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