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完全沒半點虛假。”南宮流楓一副發誓狀,他也是看得出,這丫頭並不想追究他把圍牆拆掉的事,不然也不會看到他拆圍牆也沒出聲反對。
“才怪,你是不是看到我住在這裏了,所以想跟我更近親一些,就拆掉圍牆好時刻看到我是不是?”司馬燕跟南宮流楓抬杠枱上癮了。
噗……
南宮流楓一口茶噴了出來,他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像司馬燕這麼自戀的,敢情到了司馬姑娘眼裏,任何人做的任何事,都成了親近她獻殷勤了?
“哈哈,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司馬燕笑了,笑聲清脆悅耳。
然而,這讓人聽起來就愉快的清脆悅耳的嗓音卻被那拆毀圍牆的聲音給割的支離破碎,那拆毀圍牆發出的噪音也越來越大,說話都要大聲點才能聽得清楚。
而起現在朝陽升起,昨晚的露水也被朝陽蒸發,頓時圍牆上的灰塵便飛的到處都是。
花解語看著清澈的茶杯上麵,飄來了一些塵埃,微微皺皺眉。
“楓大哥,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限你半個時辰內,要麼就把那圍拆掉,要麼就停止拆牆,吵死了,那麼大灰塵。”花解語一把把茶杯放回桌麵,皺著眉道。
“行,看我的。”南宮流楓站起身,他也已經發現這灰塵是越來越大了。
南宮流楓走到圍牆下站定,轉首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黑眸裏閃過一抹挑釁,他就讓那黑衣人看看他的武學修為,怎麼說他在大金朝的武學修為也是名列前茅的,雖然昨晚這黑衣人能從他的劍下救回司馬燕,但可不表示他的武學修為就比他好。
“你們不用撬了,站遠些,本公子來。”南宮流楓朝依然在嘿咻嘿咻努力撬牆角的幾個粗壯男子揮了揮手,讓他們避開一些。
那幾個粗壯男子摸了摸額頭上的大漢,臉上卻都閃過不以為然,這公子看起來就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能有什麼力氣弄倒這扇牆。
但雖然覺得這富家公子不可能弄倒這扇牆,他們卻還是拿著自己手上的工具離開了幾步遠。
“再站遠一些,被飛石牆壁弄傷本公子可不出醫藥費。”南宮流楓皺了皺眉,看那幾個他請來的工人明顯就看不起他的模樣而僅僅是象征性的離開幾步,不禁沒好氣的道。
那幾個工人聽罷,也是便退離了起碼有四米遠。
花解語轉身看著南宮流楓,卻見他好像正在運功似的,一伸手便劈向那圍牆。
飛沙走石閃現,轟隆隆的一聲,一整麵圍牆,竟然都整整齊齊的往南宮流楓的那邊的院落裏倒下去了。
嘖,花解語不禁咋舌,這南宮流楓的內力還真不錯,竟然能一掌就把圍牆給劈倒了,這威力,相當於現代化的那拆樓工具啊,比炸藥還具有殺傷力。
“好了,行了,”南宮流楓拍了拍手,從袖口內掏出了一顆碎銀,丟給其中一個壯漢,“這是你們的工錢,你們自己分去。”
“多謝公子,我們走。”那個大漢被南宮流楓露出的這一手都嚇蒙了,剛才他們還覺得這富家公子哥沒什麼能耐,現在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接到銀子,幾個大漢立刻背著他們的工具走了。
牆壁一倒,頓時覺得這空氣都清新了很多,而沒有了撬牆腳的聲音後,也終於恢複了安靜。
現在這中間的圍牆被弄倒了,兩個宅子也就圍城了一個圓圈,這跟某個部落的圍龍屋一樣,中間是大院落,周圍一圈是廂房,十分別致,應該這兩棟宅子,剛開始建築的時候,便極有可能是同一個宅子來著,隻不過不知什麼原因,在這個院落中間起了一堵圍牆,把這個宅子一分二了,而現在,南宮流楓又把它變成了一個宅子了。
“小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吳媽走了過來,朝花解語輕聲問道。
吳媽對突然多出來的黑衣人不禁多看了幾眼,卻不敢有任何疑問,而對南宮流楓把這圍牆給毀了也覺得十分驚訝,今兒個是怎麼回事,不但多了個陌生人,連這兩個宅子之間的圍牆都給毀了。
“嗯,知道了。”花解語點了點頭。
“大家走吧,去飯廳用早膳。”花解語站起身,正欲向前幾步走到辰兒身邊把他抱起來,而南宮流楓卻快她一步走到了辰兒身邊。
看到南宮流楓伺候辰兒,花解語也便停住腳步。
然而,辰兒卻一溜煙的滑下太師椅,走到黑衣人身邊,牽起黑衣人的手,奶聲奶氣的道,“麵具叔叔,我帶你去飯廳哦,你一定不知道我們家的飯廳在哪裏。”
南宮流楓看著自已微微向前伸著想抱起辰兒的手臂,而身前的太師椅上的小家夥,早已經叛變了,粘著那個黑衣人去了。
可恨,太可恨了,這黑衣人一來,不帶帶走了丫頭的注意力,竟然連小家夥都被他俘虜了。
“愣著做啥,大家都去飯廳用膳了,你還想大家等著你不成?”司馬燕看到南宮流楓保持這個動作不知在想什麼,伸手在南宮流楓麵前晃了晃。
南宮流楓回神,這才發現花解語等人都已經走到飯廳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