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極有可能的,特別是第三種,實在是太有可能了,因為平時都是展護衛收到信鴿傳來的書信後才轉交給她的,而她從未見過那個傳信的信鴿,而給耶律君軒的回信,也是寫好後,直接給展護衛,讓展護衛把信傳出去。
就因為如此,所以才可以給耶律君軒跟展護衛極大的方便,他們可以完全不用信鴿,直接雙手接過來便成了。
看來,今天展護衛收信時,她得盯著點,必須親眼看到展護衛把信函從信鴿上接下來才行,如果展護衛沒有通過信鴿卻能夠把耶律君軒寫來的信交給她,那不必說,這黑衣人,絕對就是耶律君軒了。
今日,她要確定這個黑衣人的身份,一旦確認,她才好做出打算,畢竟現在京都那邊,似乎也一直都沒放過宮殿外爬行類集合的事,她得想些辦法,讓這件事情有結果平息了才行。
沉思間,已經回到了謎語安居。
花解語還在馬車上,便聽到司馬燕碎碎念的聲音。
“喂,我說痞子你咋都不說話呢,就我們兩個人在這,你不說話很悶的哪。”司馬燕趴在木桌上,很無聊的,有氣無力的,十分不滿的看著前麵坐著的南宮流楓。
“丫頭回來了。”南宮流楓一看到馬車,本來沒什麼精神的雙眸一亮,沒搭理司馬燕,就站起身,朝馬車走去。
司馬燕坐直身子,皺了皺眉鼻子,看著南宮流楓的背影,小樣,敢忽略她,哼,她會把他纏的讓他無法忽略的。
花解語跟辰兒下了馬車,而黑衣人,則朝花解語點了點頭,便朝他的廂房走去。
看了眼黑衣人,花解語若有所思,他現在去廂房,是因為在外麵聽到太子的談話,要做出什麼決策應對麼?
“南宮叔叔,你的手有沒有好點了呀?”辰兒也是一直望著黑衣人的,知道黑衣人進了臥房並把門關上後,這才收回視線,轉頭看著南宮流楓的受傷的右手,乖巧的問道。
“好了些,辰兒不必擔心。”南宮流楓對辰兒的關懷十分受用,果然小娃兒心裏麵還是有他的位置的,可惜就是丫頭對他受傷之事似乎都完全不心疼啊,真是白受傷了。
“你看,我們買了很可愛的麵具喔。”辰兒獻寶似的把自己的麵具朝南宮流楓晃了晃,開心的道。
司馬燕朝花解語揮了揮手,喊道,“解語姐姐,我以為你要到傍晚才回來呢,沒想到你剛用過午膳就回來了。”
“買完東西就回來了,怎麼,剛才聽你說很悶?”花解語含笑著走向小木桌,在司馬燕對麵坐了下來。
“別提了,要悶死人了,幸好你早回來了,不然我就要拉著受傷的痞子出去找你們去了。”司馬燕長長的呼了口氣,她是個愛熱鬧的人,最怕的就是冷冷清清的。
花解語一行人一走,就隻剩下她跟南宮流楓在,而南宮流楓對別的女人能夠談笑風生,就是對著她就悶葫蘆一般,氣煞她了。
“不是有楓大哥陪著麼,怎麼也會悶。”花解語看了眼牽著辰兒朝這邊走來的南宮流楓,水眸一閃,視線飄向黑衣人的臥房,唇角露出一抹略帶詭異的笑容。
“小丫頭,你怎麼笑得那麼詭異,又想打什麼鬼主意了?”南宮流楓撲捉到花解語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詭異笑容,不禁抖了抖,這丫頭的鬼主意可是多的很的,不知道誰又遭災了。
“沒事沒事,楓大哥你想多了。”花解語笑著道。
“解語姐姐,喝茶。”司馬燕倒斟了杯茶給花解語,朝花解語道,“你出去時,我二哥叫人捎來信,讓我回家一趟,不知有啥事,不過應該不是要緊事,所以等你回來告訴你了我再走。”
“嗯,你二哥叫你應該是有事找你,要不你現在就回去看看,可別耽擱了。”花解語點了點頭,雙眸的亮光更是一閃,司馬燕不在這裏,就更好辦了,她試探黑衣人的計劃,便可以毫無障礙了。
剛開始她還想著有司馬燕在,她的試探計劃實施起來有些障礙,而現在還真是天助她也,竟然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司馬昭把司馬燕給叫回去了。
“也好,不知道是什麼事,回去弄清楚什麼事比較放心。”司馬燕點了點頭,站起身。
“我讓展護衛送你回去。”花解語叫來展護衛,交代展護衛送司馬燕回去。
展護衛跟司馬燕一走,涼亭裏,便隻剩下花解語跟南宮流楓以及耶律晉辰三人,而黑衣人又在他的臥房一直沒出來,頓時感覺安靜了不少。
“楓大哥,來,喝茶。”花解語和顏悅色的倒了杯茶遞給南宮流楓,巧笑倩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