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大哥,你先自個用著晚膳,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花解語站起身,朝南宮流楓道。
“娘親,我也吃飽了,我也去。”耶律晉辰跳下凳子,牽著花解語的手,朝外麵走去。
南宮流楓此時哪裏還有胃口再吃飯,也站了起來,跟在花解語身後。
三人剛到飯廳門口,便看到展護衛從走廊那邊朝這邊而來的身影,而卻並沒有耶律君軒的身影。
“咦,展護衛,麵具叔叔呢?”耶律晉辰沒看到耶律君軒,連忙問道。
“大俠說有事要出門一趟,估計他明日才會回來了。”展護衛回道。
“是嗎?大俠的手沒什麼事吧?”花解語不放心耶律君軒的手,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皮外傷,屬下剛才給大俠倒了點金瘡藥包紮了下,應該沒兩天就好了。”展護衛扯了扯嘴角笑道。
“既然沒事,那便接著用膳吧。”花解語看展護衛並沒有擔憂的模樣,便點了點頭,轉身轉回飯廳。
“丫頭,我已經用完膳了,我先去沐浴下。”南宮流楓看著自家一身髒兮兮的,不禁皺了皺眉,他出身富貴,什麼時候不是光鮮亮麗的,而今天下午跟黑衣人打鬥之時,身上便染上了木屑灰塵,還染上了葉子的顏色。
“去吧。”花解語朝南宮流楓揮了揮手。
南宮流楓離去後,花解語率先走進飯廳,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她看了看展護衛,本想開口問展護衛耶律君軒去哪裏了,但想到展護衛還並不知道她已經知道這黑衣人便是耶律君軒的事實,隻好打消要問的念頭,如果是耶律君軒讓展護衛保密的話,就算問展護衛也沒用,他也不會說,還是等耶律君軒自己來說吧。
花解語微微蹙眉,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耶律君軒來這裏,一定是來辦其他事情的,想到他的另一重身份是暗勢力的一份子,花解語便越發覺得耶律君軒身上,太多驚天大秘密。
展護衛看了看蹙眉若有所思的花解語,眼神閃了閃,沉默的低下頭,靜靜的吃著碗裏的飯菜。
用過晚膳後,花解語牽著辰兒,在院子裏走了幾圈消消食,便讓下人把辰兒帶去沐浴伺候他去睡覺,而她自己,也早早的沐浴完便呆在房間裏。
平時有司馬燕在,倒是睡的比較晚,因為司馬燕跑來她房裏跟她說小女兒間的悄悄話,而今,南宮流楓回道他的那邊屋宅去了,司馬燕回去了,就連耶律君軒,也不知道去哪裏了,這謎語安居,又安靜了下來。
花解語躺在床上,拿起一本書籍,卻怎麼也看不下去,心緒浮動,隱隱有點浮躁。
耶律君軒來這裏,會不會是跟軒轅城傳出來的內亂有關?
而他呆在這裏幾日都一直沒離開過謎語安居半步,而今晚,他竟然離開了,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呢?
是安排內亂去了,還是做什麼去了?
她知道,耶律君軒來這裏,絕非是找她跟辰兒兩人的,一定是因為其他原因來這裏的,隻是,想到他所做的事情,將會引起大金朝打亂,甚至會讓他引來殺身之禍,她就心緒紊亂。
“叩叩叩……”門外,穿來敲門聲。
花解語穿上外衣,打開房門,展護衛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小姐,信鴿來了,還有主子寫給你的信函。”展護衛的手上,提著一個鳥籠,裏麵,一隻看起來十分疲憊的信鴿正蹲在鳥籠裏麵休息。
“這就是從京都飛過來的信鴿?”花解語伸手逗了逗信鴿,而籠子裏的信鴿卻隻是抬起一雙眼看了眼花解語,便有合上眼,閉目養神,看起來確實像飛了一整日的樣子,信鴿白色的羽毛上,都黏上了一些灰塵泥土以及一些草屑。
“是的。”展護衛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信函遞給花解語,繼而又問道,“小姐,你是不是要把信鴿放你這裏?”
“算了,還是放你那裏吧,我也不知道怎麼伺候這些信鴿。”花解語搖了搖頭,接過展護衛手中的信函。
“好的,那這信鴿就放在屬下這裏,那小姐,你是不是等會把給主子的信函給我?那屬下就先在門口等小姐寫好信函。”展護衛說道,今日也可能是因為在那個地方下了雨,阻擋了信鴿的飛行速度,因此這信鴿比平時晚了些到達,平時信鴿都是一天黑就到了,而花解語也在收到信函後就去回信,寫好信交給他了,才開始準備用晚膳。
“不了,今日,不用回信了。”花解語手上拿著信函,朝展護衛道。
“小姐不回主子信了?”展護衛驚訝的睜大眼,之前王妃可是一接到主子的信便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間去回信,今天怎麼王妃收到主子的信函卻一點都沒有開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