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要我們的孩子?”
耶律君軒看著花解語,臉上泛過一抹痛苦,他剛才還飛揚的心,此時又跌入了地獄般,“你願要孩子,是不是不想在這裏留下牽絆,還想著回去?”
花解語吃驚的看向耶律君軒,他竟然把她的心思摸得如此之準?
“你果然是還要回去。”花解語臉上吃驚的神色,讓耶律君軒心更是一沉,臉上的痛苦神色更甚,他那雙眸子,卻堅定而熾熱,微涼的雙手,緊緊的攥著花解語的手,語氣堅定的道,“小東西,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就算你回到了你的時空,我也會去你的時空找你,這一生,我要與你,跟隨到底。”
這一生,我要與你,跟隨到底!
一句話,幾乎可以讓所有人女人動容,而花解語也不例外,她動容的是,耶律君軒竟然不是一味強迫她留下來,而是願意追著她到任何一處,這點,這怕少有男人能做到。
“我沒說不願要我們的孩子,而是說現在還不想要孩子,你想想,現在是你要奪回軒轅城的時候,而我也還沒找到龍鳳杯,我們的事,都還沒圓滿完成,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將會有多少牽絆,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在這個亂世中,我隻想在一切安穩下來後,才好好的迎接我們的孩子,我也很憧憬我們的孩子出世,但是,不是現在。”花解語看著耶律君軒,輕聲道,語氣溫柔和緩,但卻堅定。
“你真的不是因為不想在這時空留下牽絆所以才不願與我有小孩?”耶律君軒臉上痛苦的神色淡去,卻依然有點不敢確信。
“我確定,我說過,我不會隨意離開你,除非,你不想讓我留在你身邊。”花解語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我永遠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如果有來世,我也會尋到你。”耶律君軒深深的吸了口氣,一直忐忑的心,終於都安定下來了。
“對了,說說那個獨孤祭師,他在哪裏?我想去找他問占卜一下龍鳳杯的下落。”花解語急切的道,她必須要盡快拿到龍鳳杯才行。
“他一直隱居在無名穀,甚少出來。”耶律君軒的眉心又蹙了起來,“小東西,你說的那個讓你拿回龍鳳杯的神秘人,我擔心他會不會拿去龍鳳杯別有用心?”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納悶著,你有問過你師傅,問過德妃娘娘這龍鳳杯的事嗎?既然是你們軒轅族的寶物,那作為皇室的母妃應該知道才是啊。”花解語連忙問道,要是她知道耶律君的母妃是軒轅國公主,她早就讓耶律君軒問了。
“沒有,等見到母妃跟師傅,我問問,之前也不清楚這龍鳳杯是軒轅族的寶物,母妃跟師傅從未提過龍鳳杯。”耶律君軒搖了搖頭,就因為從未在他麵前提過龍鳳杯,所以他從來沒把這龍鳳杯跟軒轅族聯係在一起。“上次神仙腳印上的那行字裏麵提到龍鳳杯也提到軒轅族,我本想去問問母妃知不知道龍鳳杯,但卻因為有其他事情給耽擱了。”
“能飛鴿傳書過去問問你師傅麼?”花解語問道,“你師傅現在是在京都?還有無名穀是在哪裏?”
“師傅確實在京都,無名穀在大金朝的一個無人知道的山脈裏麵,距離京都有一段距離。”耶律君軒回道,“飛鴿傳書給師傅跟獨孤祭師倒是可以的,不過如果你說傳言是軒轅族的皇室寶物,那應該母妃最為清楚,不過宮中守備森嚴,我們很難把密函送到母妃手裏麵,以免發生什麼意外,還是當麵問母妃來的妥當。”耶律君軒想了想道。
“也好。”花解語點了點頭,現在正是耶律君軒他們要奪回軒轅城的重要籌備階段,還真的是不能冒風險飛鴿傳書給德妃娘娘。
“不必著急,兩塊石板都寫著‘軒轅族起,龍鳳杯現’這句話,我想等我們把軒轅城奪回來,那對龍鳳杯,便自然出現了。”耶律君軒想起石板上的那兩句不同語言卻相同的話,便覺得裏麵確實有點讓人覺得蹊蹺。
“我之前也就是因為這麼想的,所以才來到軒轅城。”花解語之前一聽到慕容長風說龍鳳杯是軒轅族的國寶,而又加上仙人腳印上寫的語言,便覺得來這裏也許能找到龍鳳杯,卻沒想到,竟然還會出現一塊寫著相同話語的石板出現在軒轅族皇宮裏,這是不是完全可以說明,龍鳳杯跟軒轅族絕對有著關係。
“那個神秘人,你也沒見過他的麵容?”耶律君軒一直對那神秘人耿耿於懷,總是覺得這人似乎有點不對勁,他怎麼會讓小東西來這裏尋找龍鳳杯?他又是怎麼知道龍鳳杯就在大金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