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疑惑的看著手中的信函,不禁詫異的很。
這信函,竟然是耶律君軒的師傅,楚天毅給她的,而信函裏,約她獨自一人去靈山的山洞裏。
特別強調不要帶耶律君軒去,花解語蹙了蹙眉,以前每次去靈山山洞,都是由耶律君軒一起去的,現在楚天毅特意支開耶律君軒約她單獨一人去赴約,這是為什麼?
帶著滿腔疑惑,花解語去了龔璞玉的醫館,竟了那條入靈山的隧道,一路到了山洞。
出了山洞口,看到楚天毅已經坐在洞內等著她了。
“楚叔,你找我有要緊事嗎?”花解語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你先坐下,我想跟你說說軒兒的事情。”楚天毅點了點頭,朝對麵的石凳子指了指,示意花解語坐下。
花解語依言坐了下來,等著楚天毅開口說明是什麼事情。
“語兒,如果有天軒兒需要幫別人的忙,不得不娶了別的女人,你會不會怪他?我的意思是,不是軒兒的意思要娶別的女人,而是別人需要幫忙,不得不娶哪個女人。”楚天毅問道,這事感覺實在有點難以啟齒,連解釋都語無倫次了。
“軒要娶別的女人?”花解語能抓住的便是耶律君軒娶別的女人這點,她眉心一蹙,依然冷靜鎮定的很,她沉穩的道,“楚叔,你可以說明白一些麼?”
“唉,這事,本來不該由我跟你說的,但是,軒兒一直拒絕這事,他說不能辜負你,絕不會娶別的女人,哪怕是幫別人的忙也不行,但是,這事情,也隻有軒兒才能幫忙了,這如果軒兒不幫忙,就是一屍兩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事啊。”楚天毅歎了口氣,讓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姑娘說這種事情,實在讓他覺得很尷尬。
一屍兩命?白發人送黑發人?
花解語忽的想到秦盼盼,她腦海裏靈光一閃,看向楚天毅,冷靜的問道,“楚叔,你的意思是,柳叔柳嬸讓軒娶秦盼盼?”
“軒兒跟你提過這事了?”楚天毅一喜,以為耶律君軒拒絕的決心已經有所鬆動,所以才會跟花解語提。
“不,他從來沒跟我說過,隻不過,你的話,讓我聯想到秦盼盼,她現在有了身孕,是想跟軒成親,好讓她肚子裏的孩子,名正言順的生出來,還有讓她能不被世人所唾棄?”花解語明白的很,這算盤,打得真夠穩妥的。
“對,他們也是因為秦盼盼,所以才想出這個主意,語兒,你能說服軒兒答應娶秦盼盼嗎?”楚天毅輕聲問道。
“不能,楚叔,我不會同意他娶秦盼盼的。”花解語直截了當的回絕道。“如果真的想找人幫忙,不一定非要找軒。”
“軒兒是秦盼盼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婿。”楚天毅突然說道,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什麼?”花解語一愣,“未婚夫婿?他們兩人有過婚約?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們是指腹為婚的,他們還未出生,就已經被雙親定了婚約。”楚天毅道,“未婚夫娶未婚妻,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語兒,軒兒最愛的還是你,他的心裏還是隻有你,你為什麼不肯讓軒兒幫忙娶了秦盼盼。”
“等等,耶律君軒不是說無名穀的人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他是大金朝的皇子,怎麼可能會跟秦盼盼有了婚約關係?”花解語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很蹊蹺,怎麼聽都覺得很玄乎,這不會是楚天毅想讓她答應耶律君軒娶秦盼盼,特意編出來的婚約關係吧?
“確實如此,軒兒,是我跟雅晴的孩子……”楚天毅歎了口氣道。
“啊?”花解語吃驚的啊了一聲,“楚叔說的雅晴,就是,德妃娘娘嗎?”
“對,軒兒他娘跟我成親三個月後被大金朝皇上搶了去,而搶去之後,才發現她已經懷了身孕,所以,軒兒是我跟雅晴的孩子,而不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楚叔終於說出了埋在他心裏整整十年的秘密,當時大金朝皇上把軒轅雅晴搶走之時,他也並不知道軒轅雅晴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那時候身受重傷昏迷在懸崖底下,追殺他的那些大金朝兵將都以為他已經跌入懸崖必死無疑。
誰知他命大,懸崖下麵,正好是一個水潭,重傷的他跌入水中沒有摔死,被一個剛好上山狩獵的山民所救,等他重傷愈合的差不多時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他才得以離開山崖去尋找德妃娘娘,而那十年來,他一直隱藏在無名穀,找機會壯大無名穀的勢力,也一直打探軒轅雅晴在皇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