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鍶卿走後,飛宇在病房裏待了半個小時,便出去透氣了,他是個閑不住的人,加上他不喜歡聞醫院裏的氣味,所以半個小時對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正在陪爺爺和如芸聊天的嚴墨梵,接到了高尚婕打來的電話。
“嗯,沒事,已經解決了,什麼時候回去?可能得晚幾天,不好意思,恐怕會影響你拍攝的進度。”
和高尚婕聊了幾句,嚴墨梵這才掛了電話,
“是尚婕那孩子給你打的電話吧,我和如芸已經沒事了,要不然你回橫店去拍戲去。”嚴家河看了一眼沈如芸,隻見沈如芸也同意的點了點頭。
嚴墨梵的眼神暗了暗,凶手不抓住,他怎麼能離開?
如今知道凶手在哪的,隻有周子揚,想必這時候,他應該已經醒了吧?
“爺爺,如芸你們先好好睡一覺,我出去打個電話。”說著,嚴墨梵便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他輕輕的關上了病房門。
掏出手機後,他先是給蔣予雯打了一個電話。
正在調查監控攝像頭的蔣予雯,不悅被人打擾,她皺著眉頭拿起一旁的手機,一看是嚴墨梵打來的,她冷聲道,“你不是剛離開警局嗎?怎麼又惹事了?”
嚴墨梵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無辜,“蔣警官,我可是良民,怎麼可能會惹事,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周子揚在哪家醫院治療。”
當時蔣予雯給他看周子揚的病例報告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看是在哪家醫院。
“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沒揍夠,還想再打一次?”
聽了蔣予雯的話,嚴墨梵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我說蔣警官你也太幽默了,我打一個不能人道的人幹什麼,隻是覺得剛剛下手太重了,想去看望他罷了。”
可蔣予雯聽了咋那麼不信呢,“你忽悠誰呢!說究竟想做什麼?”
“蔣警官,就這麼一個人渣,你護的這麼緊幹什麼。”嚴墨梵就納悶了,這蔣予雯的腦袋究竟是用什麼做的,他這要是給田隊打電話,隻怕他二話不說就告訴自己了。
偏偏這個蔣予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在他看來,這個蔣予雯肯定不像表麵這麼簡單,不然就她一個小小的警員,哪有權利什麼事都過問。
就在他出神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蔣予雯的聲音,“怎麼樣就露陷了吧?在南城誰不知道你和周子揚的恩怨,你會真心去看他?得了吧!再說,周子揚無論做了什麼壞事,會有法律懲罰他,你如果私自用暴力解決,這就涉嫌違法了。”
聽著給自己講解法律知識的人,嚴墨梵覺得自己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給她打電話,當即就掛了電話。
他還是給田隊打吧,這個女人簡直比牛皮還硬。
望著被掛了的電話,蔣予雯隻覺得莫名其妙,隨即她將注意力放在監控器上。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使她整個精神都高度集中了起來,在盯著畫麵的同時,手指快速敲擊著鍵盤,將裏麵的畫麵擴大了。
沒錯,就是這個人,雖然他行凶的時候帶了口罩,但一個人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勢,短時間內是無法改變的。
她身體前傾認真看著這個男人所在的具體位置。
確定具體位置後,她給田隊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局裏便展開了一個抓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