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梵俯瞰著腳下赤身**渾身是血的男人,他握緊拳頭,眼中的殺意漸起,當即抬腿,一腳將昏迷不醒的人再次踢飛了。
在劇烈的撞擊下,昏迷的黑狗醒了過來,他感覺自己就像下了十八層地獄一樣,整個人痛不欲生,特別是他身體重要的部位,那樣刻苦銘心的痛,簡直讓他恨不得自己死了,好一了百了。
他哆哆嗦嗦的用手肘,支撐著地麵,一點點的抬起走來,當他直視到嚴墨梵的眼睛時,這讓他寒顫不已。
這輩子他就沒見過這麼冰冷的眼神,他有種被盯的千穿百孔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無比的寒冷,仿佛等待他的命運隻有死亡。
如果知道今天會是這樣的結果,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為了錢,而做這樣的事。
嚴墨梵卻不管他是否後悔,現在他恨不得將這群人千刀萬剮了,可在還不知道是誰使的陰謀之前,他還不能殺了這幾個畜生。
“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他的聲音依舊的冰冷,毫無起伏,但卻多了幾分蕭條的殺意,仿佛他不說實話,立馬就去死。
黑狗平時雖然常常為非作歹,可也是個貪生怕死的主。他哪裏禁得住嚴墨梵這樣懾人的氣息,立馬就招供了。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下午我和兄弟幾個在網吧上網,遊戲打到一半,就來了一條匿名短信,我拿起來一看是要們綁架一個叫沈如芸的女人,上麵有時間和地址,我們隻負責把人帶到他說的凱帝酒店。”
忍著劇痛,黑狗快速道。
蔣予雯很快就注意到了現實與他所說不符合的地方,“既然對方讓你帶人到凱帝酒店去,那為什麼又在這裏,還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我們劫持她沒多久,雇主又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讓我找個地方把她給……”說到這裏,黑狗直接跳過了,“然後還承諾事成之後給我五十萬遠走高飛。”
聽完黑狗的話,蔣予雯很快就猜到這是一起惡意綁架傷害事件,對方的狠毒,令人發指,可這幾人的行為同樣不該原諒。
渾身煞氣的嚴墨梵隻要想起剛剛沈如芸遭遇的一切,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幕後人給找出來,然後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見這人該說的都說了,嚴墨梵大喝一聲,他用腳狠狠的踩碾壓著對方手。
一時間骨頭碎裂的聲音,和黑狗殺豬般的嚎叫聲,在房間內蕩氣回腸。
不一會兒,黑狗因受不了這樣了折磨,他再次暈了過去,然而黑狗等人的慘叫聲依舊沒有喚醒沈如芸的意誌。
蔣予雯撥通了田隊的電話,並讓他帶著幾個警員快速到這個案發現場來。
隨後又撥通了120的急救電話,雖然她也恨不得這幾人當場就去死。可她是警察,沒有權利結束任何一個罪大惡極人的生命,能宣判他們死亡的隻有法律。
“如芸,你看看我們,我和嚴墨梵來救你了,那群豬狗不如的人,已經被我們教訓的很慘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飛宇不停的試著和沈如芸說話,但卻沒有任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