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飛宇飛的話,馮林峰露出歉意的表情,“不好意思,淮南不在家,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他回來了我轉達給他。”
“怕是你轉達不了。”嚴墨梵冰冷的雙眸蘊含銳利的鋒芒。
縱使馮林峰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見過,但依舊被這樣的眼神給懾住了,片刻的呆滯過後,他快速回過神,並露出溫和的笑意,“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淮南確實不在家,如果不方便我轉達,那你們就請先回去,等他回來了,你們再過來。”
嚴墨梵眼看他就要關上門了,當即輕巧的抬起一隻腿,將另一扇門給卡主了。
在市長快速閃過慌亂的表情下,嚴墨梵麵無表情的臉,露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馮市長好大的架子啊,是不是我們小老百姓的麵子太小,所以不夠資格進去討一杯水喝?”
“哪裏,現在是和平年代,人人平等,隻是時候不早了,實在不方便留你們在家裏,下次有機會早點來我家做客,讓你們親自嚐嚐我夫人的廚藝。”馮林峰的拒絕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暗中用力,想要把嚴墨梵的腿擠出去。
但他那點力氣,用在嚴墨梵的身上,就跟拿小拳拳錘你胸口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
再這樣僵持下去,就是浪費時間,嚴墨梵釋放體內的真元,對著大門使去。
一瞬間的功夫,馮林峰不抵這樣的真元,被迫的後退了幾步,門也完全被打開了。
遠處看去就像是馮林峰正在請嚴墨梵和飛宇進去般。
“多謝市長。”嚴墨梵順勢走了進去。
飛宇走在後麵,他看著一臉陰沉的市長,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市長家裏還真是冷清啊,怎麼沒看到市長夫人?”
他的話剛說完,錢曲春穿著睡袍就走了出來,她邊出來邊打哈欠道,一副睡意朦朧的模樣,“林峰這麼晚了,誰啊?”
馮林峰看到老婆,他笑著解釋,“是淮南的朋友,我說淮南不在,他們不信。”
錢曲春聽後,將目光旋轉在嚴墨梵和飛宇的身上。
嚴墨梵的目光冷冷的,就想冰冷刺骨的寒風,令錢曲春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她瞬間清醒了過來,並洋裝鎮定道,“不是說了嗎?我兒子不在家,趕緊走吧!再說了這是市長的家,也是你們想進就能進的嗎?”
她譏諷的望著兩人,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落魄書生一樣,眼底是滿滿的嘲弄。
飛宇一看這個女人就不像是個好人,長著一副尖酸刻薄的相,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難怪馮淮南做人這麼差勁。
“甭說那麼多廢話,你兒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們心裏清楚的跟明鏡似的,趕緊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們就直接搜了。”
對麵的錢曲春聽後,頓時暴跳如雷,她用手指著飛宇惡狠狠道,“你們給我滾出去,別想汙蔑我兒子。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時候馮林峰走過去邊安撫著妻子的情緒,邊朝嚴墨梵和飛宇不滿道,“我妻子有心髒病,你們再把她氣出好歹來。趕緊離開我家,這裏不歡迎你們。”
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錢曲春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老公的意思呢,她當即就捂著心髒的位置,滿臉痛苦的模樣,“哎喲,我的心髒位置好痛。”
“老婆,你怎麼了?”馮林峰趕緊抱著妻子,並不停的詢問情況。
如果是平常人看到這一幕,隻怕早就嚇跑了,以免引禍上身。
可偏偏看戲的是嚴墨梵和飛宇,他們相互對看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兩人的演技還不一般。
不過如果他們以為這樣就讓他們離開,未免把他們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