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討論你和我表妹的事,一個用情至深,一個無半點情意,我也懶得談了,我要談的是你小子。”
聽完飛宇的話,嚴墨梵大概能猜到他要說什麼了,“你是不是想說我這樣做太不明智了?”
“那還用說,這地球人隱藏了許許多多的修真者,他們都沒有露出天賦一側的一麵,你倒好就這樣把自己不尋常的一麵給展露了出來,你隻當別人還會覺得你是普通人嗎?”飛宇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和想法。
話裏話外的意思嚴墨梵也聽懂了,他抬眸看了一眼表情認真的人,這才緩緩道,“早在咱們答應拍戲的時候,就注定了生活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既然已經不能像普通人那樣了,那我們的另一麵早晚會有被發現的一天,那還不如一點點展露出來,大家也就能慢慢接受了。”
“我是說不贏你,也沒你想的深遠,隻是你這樣如果有修真者看了咱們這部電視劇,萬一看我們不爽,再找上門來,那我們怎麼辦?”飛宇一想到有個隻手遮天的高手,在得知他和墨梵也是修真者的時候,便找上門來要求決鬥,他就不寒而栗。
嚴墨梵露出迷茫的眼神,“不能吧,咱們還從來沒有得罪過其他的修真者,咱們有什麼值得他們找上門的,找我們決鬥更不可能了。”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萬一呢,來了個好鬥的。”飛宇續問。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萬一,強者的世界不屑欺負弱小,隻要我們沒有得罪任何大佬,就無需害怕有人找上門。”嚴墨梵的眼神暗沉無比,他早就明白了生存之道。
見嚴墨梵說的這麼篤定,飛宇也就沒再說什麼,隨即他轉移了話題,“你小子是不是情場高手?怎麼拍這種深情款款的戲,就跟吃飯一樣簡單,說來就來。”
拍戲這種東西出了有天賦,更多的是一種來自生活的曆練,然後將這種曆練用到角色種,那拍戲就簡單容易的多了。
拍感情戲也是一樣,隻有正真經曆過愛情的人,才能拍出那種虐戀情深的感覺,否則讓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經驗的人拍感情戲,那隻能是演,而不是融入角色種,這樣就不能很好的帶動觀眾的情緒了,引發共鳴那幾乎不可能做到。
所以說,飛宇問他是不是情場高手,嚴墨梵自問不是,否則也不會看到詩雅即頭痛又無可奈何,他這人是最拿女人沒有辦法的人了。
但他卻也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有歡聲笑語,也有錐心刺骨的傷痛,那段感情,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但夢回深夜的時候,偶爾還會想起來。
“你小子想什麼呢,不會是想起了蔣警官吧?還是說那位傾國傾城的大學生施萌萌?”飛宇眉飛色舞的問著。
嚴墨梵回過神來,他快速的將那段回憶給掩埋在內心深處,調整好情緒後,他邪魅的笑道,“你說是誰就是誰。”
“從來沒找過你這麼花心的人,偏偏蔣警官和施萌萌彼此知道各自的存在,還不爭寵,彼此相處的和閨蜜一樣,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的魅力,在這種一夫一妻的製服下,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和你在一起。”這是飛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要說兩人都喜歡嚴墨梵那無可厚非,畢竟嚴墨梵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男人。
可兩人明明知道對方的存在,也沒有想要逼對方出局的念頭和舉動,反而相處的很融洽,這實在是世間少有。
這個問題,嚴墨梵自己也無解,在飛宇求解的表情下,他無奈地聳了聳肩,“想知道答案,問她們去。”
“切,你真當我對你的情感問題很感興趣?我不過是隨口一說,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和小艾還有話要說,先走了。”
再留下來,飛宇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望著快速離開的人,嚴墨梵搖了搖頭,沒了飛宇在身邊叨叨還真是安靜了許多,嚴墨梵這才聞到了刺鼻的味道,雖然不似一開始那麼難聞,但依舊讓人受不了。
隻可惜一時半會這樣的布景還不能撤掉,直到今天將所有有關獅子峰的戲拍完,才會把獅子峰恢複的一切如舊。
此刻已經到了十點半中,還有五場戲沒拍完,嚴墨梵被排在最後一場戲,所以他現在沒有任何事,隻需要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手機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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