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人見邢升上了一輛這麼名貴的車,突然想到了小三小四之類的詞,總之沒有往好處想,便不由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特別是女生,原本還嫉妒對方長的比她們漂亮,但一想到她做的事,便在男朋友麵前硬氣了起來。
並不在意他人想法的邢升已經坐上了嚴墨梵的車,並係好了安全帶。
“一段時間不見,你又變漂亮了,難怪有人對你窮追不舍,”嚴墨梵笑著說完便發動了車子,在眾人的視線中揚塵而去。
邢升聽完嚴墨梵的話,她的臉上同樣露出了笑容,“一段時間不見,我倒是發現你嘴皮子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老樣子拍戲還能鍛煉口才。”
“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嚴墨梵看著車窗清聲道。
對於嚴墨梵的誇獎,邢升卻不敢苟同,她不認為自己有多優秀,反而覺得自己的缺點很多,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也沒找到男朋友,反倒被這麼一個胡攪蠻纏的男人給纏住了。
兩人在車上閑聊了幾句,車就開到了凱帝酒店,嚴墨梵將車停好後,他紳士的替邢升打開了車門。
下車後,嚴墨梵將自己的手呈半圓狀,他朝邢升邪魅地挑了挑眉。
邢升很快就明白了嚴墨梵的意思,她笑著伸出自己的手挽住了嚴墨梵的手。
兩人就像熱戀中的情侶那樣,並排走向了酒店門口。
嚴墨梵怕被人認出,再被什麼狗仔隊的人拍下來,從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便戴著墨鏡和口罩,可自然掩蓋不了他身上的光芒。
他來這主要是幫邢升的忙,並不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邢升的男朋友是誰。所以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而邢升也知道現在的嚴墨梵和她之前認識的嚴墨梵不一樣,作為已經成為公眾人物的他,自然走到哪都不能像曾經那般為所欲為了。嚴墨梵答應幫他的忙,她已經很高興了,又怎敢奢求更多。
“你們約好在哪個包廂見麵?”嚴墨梵側頭低聲問道。
“就在6號包廂,上樓就是。”
兩人同時來到6號包廂,打開門的時候,嚴墨梵看到一個男人正背對做著,讓人看不清真麵目,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聽到開門聲,他露出一副自以為帥氣的笑容轉身看著邢升。
但當他看到邢升和一個遮住了模樣的男人,親密的手挽手時,那笑容直接戛然而止了,他假裝不解的問著邢升,“邢升,他是誰?怎麼帶著一副墨鏡和口罩,難不成見不得人還是怕光?”這個人說話也算是比較直接了。
嚴墨梵還以為追求邢升的男人會多麼的不堪,這才遭到了邢升三番五次的拒絕,不想,對方看過去也挺一表人才的,而且看穿著打扮也比較的有品味,即不會讓人覺得很做作,反而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含蓄,無形中散發一種儒雅的氣質,隻是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偽裝自己,喜怒哀樂全部都在臉上,這樣的人大多都一根筋,難怪他追求邢升有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
恐怕,邢升就是因為他的性格才拒絕他的吧!當然這一切都隻是嚴墨梵的猜測而已。
其實他倒覺得對方的性格挺好,至少沒什麼心機,有時候往往就是那種善於偽裝的人做起事來更可怕。
邢升在聽到顧銘的話後,她還特意緊了緊自己的手,“顧銘,這就是我說的那位男朋友,今天帶他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們之間不可能,希望你別再在我身上花費時間。”
名叫顧銘的男子並沒有因為這兩句話而放棄他的感情,他朝嚴墨梵投去不懷好意的目光,“你這種出門還要戴口罩的人,不會是長的太難看見不得人吧?”
“我喜歡戴口罩是我的自由,我來這裏的目的剛剛邢升也跟你說了,以後別再來打擾她的生活,否則我不會輕易放了你。”嚴墨梵的聲音很冷,沒有一絲溫度,讓人聽了有種莫名的恐懼。
顧銘聽完嚴墨梵的話,他很是不屑,“你別以為說幾句威脅的話我就怕你了,說實話,我才不相信你們是什麼男女朋友,如果你真是她的男朋友,那我認識她這麼久怎麼沒見過你,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邢升不悅的蹙眉,“顧銘,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能聽懂我的話?我說了我不喜歡你,如果再糾纏我的話,我的男朋友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