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我還是喜歡你能像從前般喚我為師兄。”景帝在餘嫣然麵前居然自稱我,而不是朕。可想而知,景帝從未把她當作普通的妃子。
餘嫣然望著眼前的男人,雖有快近四十年歲,卻被他保養的極好,臉上隻有微微的細皺。
……
至那日景帝深夜踏入如嫣宮,除了如嫣宮的眾宮人們知曉,便就隻有德公公。且景帝吩咐下去,他踏入如嫣宮,不得傳出去。
所以以後宮並不知曉此事,隻當如嫣宮那位隻是個擺設,對她們不受什麼威脅,直到餘嫣然傳出身懷有孕後,那些人才感覺有絲慌亂,畢竟她們從未聽得任何風聲。
若這一切都是皇上給她們施的障眼法的話。那隻能說,這餘嫣然定是皇上心中得那個人。
這餘妃身懷有孕,但這後宮的女人,不是說你懷上了,就能一步登天,而是要保住那才能算。畢竟這後宮的妃子,有的是今日懷上了,明日便小產了,比比皆是。
所以至餘嫣然有孕後,景帝便下旨,便以餘妃身子不便,便就去皇後宮裏請安。也拒一切眾後宮嬪妃們上前打擾。一切吃食,也是不借她人之手,且都有餘妃的貼身宮女玉蓮,待查過,才可給餘妃即用。
景帝的這一番舉動,眾人怎會看不出來。
瑤華宮,一名身穿秀麗華錦的宮裝婦人。正一步一步的來回徒步,那微皺的眉頭,顯示她此時很似焦慮。
這時從宮外走來一名華服少年,隻見他生得是豐神俊朗。那周身的貴氣,更似逼人。
“母妃,您這般喚兒臣前來,所謂何事?”
蘇貴妃見是四皇子前來,便也好似找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那原本微皺的眉頭,也隨即鬆懈下來了。
“瀟兒,母妃喚你前來,便是有事同你商議。”蘇貴妃走向座椅坐好,那聲音也恢複了往日的清冷端莊。
四皇子與蘇貴妃就坐後,便立即有有遞上茶水。四皇子一喝便知,這是雨前龍井。
“瀟兒,你說你父皇到底是什麼個意思。”蘇貴妃在後宮專寵這麼多年了,自認為她很了解景帝。蘇貴妃現在才覺得,自己從未了解過那個男人的心。
四皇子,看著茶盞裏的茶,後才淡淡道:“父皇的心思一向難測,母妃且不到最後一步,我們務輕舉妄動。”
直太子事件,四皇子便隻覺他的這父皇可謂是心計沉,深不可測。
蘇貴妃也知他說的有理,但臉上的神情也有著些不甘心。
“瀟兒,你說,我們這般辛苦的太子一派,最後卻落得給他人做嫁衣,你這又讓我也怎能甘心呢!”
蘇貴妃覺得她謀畫了這麼多年,卻最後敵不過一個毛頭小兒。此時的蘇貴妃雙手緊握扶椅上。顯示她此時的心情是有不甘。
而一旁的四皇子卻是風清雲淡的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