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相處也由於這個吻而更進一步,寺辰這些天幾乎天天粘著風兮月,就連她上個廁所,他都像一條忠犬一般在大廳等著。
一切的種種都被每天清晨來送新鮮食材的金姨看在眼裏,自然,也就傳到了寺家人的耳中。
“什麼?你說那個女人竟然天天讓辰兒給她做飯?”寺辰的母親忍不住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還有些埋怨。
“是的夫人,而且她似乎沒有工作。”
金姨是一個中年婦人,自然不可能一直接觸娛樂圈最新鮮的血液,她根本就不知道風兮月此人到底是誰。
“有辰兒,她不工作也沒什麼要緊的。”
寺侃看著自己的老婆跟金姨二人聊得起勁,忍不住起身離開。
沒想到卻還是被自家老婆給拖住了:“你走什麼!我們現在正在討論我們寺家未來的兒媳婦呢!”
“寺辰的未來伴侶是誰,他自己心裏有數,我勸你不要多摻和。”寺侃忍不住勸了一句,盡管他知道,自家老婆可能根本聽不進去。
果然:“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想進寺家,辰兒是第一次談戀愛被蒙蔽了心智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不上心?”
“你自己的兒子你自己最清楚,從小到大,他想要什麼他再明白不過,我勸你不要仗著母親的身份多加幹涉,否則你可能連寺辰的麵都再也見不到!”
坐在沙發上的周怡被寺侃說得愣了一愣,繼而臉色煞白,是,寺侃是個冷靜的軍人,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如果她真的幹涉寺辰的事情,寺辰恐怕連她這個母親都不會再認。
寺侃看著已經明白過來的周怡不再多說,大步離開,其實,他心裏對於這個未來兒媳婦也有些好奇,不同的是,他並不認為她一無是處,能讓寺辰這麼心甘情願地為她做這麼多事,這個人可不簡單。
一個禮拜的時間,許悅忙得幾乎是腳不沾地,重生一世,她這幾年過得幾乎是順風順水,她怎麼也沒想到,當中竟然橫插出寺辰這一腳,將她的計劃全部打亂。
“許小姐,怎麼樣,你考慮好了嗎?”許悅看著自己對麵坐著的男人忍不住泛起了陣陣胃酸,上輩子的記憶一幕一幕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這些惡心的男人……
“沈行長,我覺得你既然說出這種話來了,那我們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許悅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留給身後的人和自己一點點的餘地。
身後的沈行長厚重的嘴唇勾起一笑,笑容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得意。許悅剛要打開門,一陣令她感到熟悉萬分的暈眩感就衝上了腦中。不!
這是許悅在昏迷前唯一的念頭,原本端坐在位子上的沈行長看到許悅倒下這一幕站起身來,他淫笑著蹲到許悅的身邊,滿身的肥肉幾乎撐破了他那價值不菲的西褲,“呸,什麼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
打開門,門口早就等候多時的兩名保鏢就迅速進去將許悅架了出來,直奔頂樓的套房。
沈行長的手機恰好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喂?”
“沈行長,您看我這個女兒您還滿意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赫然就是許洪生。
“許董果然明事理,你放心,你的那筆款項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就多謝沈行長了,也請你放心,許悅這邊絕對不會傳出任何有關於您的負麵消息。”
“嗬嗬,合作愉快,許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