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我猜中了?”
程時哈哈一笑,桃花眼遮不住裏麵的精明,池少擎眉頭不悅的皺起,隻是猜的,就這麼準?
“別這表情,如果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猜出來就去紅顏,你懂的,這個月的營業額還沒達到我預期的二分之一。”
本來他還糾結著這個月要找哪個狐朋狗友來衝衝營業額,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德行。”
池少擎冷哼了一聲,發動車子,卻是朝著紅顏酒吧的位置而去。
不過五分鍾的功夫,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紅顏酒吧門口。
“老板,池少。”
門口接待生看見兩人從車上下來,立刻90度鞠躬,程時甩手將車鑰匙扔過去。
“給池少看好車,還有把咱們店裏最貴的酒拿兩瓶去包廂,記他賬上。”
“好嘞。”
越過喧雜的大廳,走進幽長的走廊,他和程時專屬的包廂就在最裏麵的位置。
包廂門門關,外麵的嘈鬧一下子被隔絕在外,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池少擎扯掉身上的西裝扔在沙發一邊,在常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程時也往沙發裏一靠,沒有骨頭的身板妖魅的不成樣子,雙腳更是一抖一抖的搭在茶幾上,都說物以類聚,比起池少擎,他媚中更多了些渾然天成的妖氣。
服務生將酒送進來,確認過包廂空調的溫度,又快步離開。
“就隻打算宰我兩瓶酒?”
“瞧你這話說的多難聽,現在流行付費問答,這兩瓶酒是你提問的費用。”
池少擎眉頭皺起,給自己倒了杯酒,半眯著的眼角藏著煩躁,“我說要問什麼了嗎?”
“那就別問唄。”
程時笑著奪過他倒好的酒,抿了一小口,唇邊都是盡在掌控之中的笑意。
他可是和池少擎穿過一條褲子、從小玩到大的,雖然不知道他肚子裏有多少條蛔蟲,可是他下半身幾歲開始長毛的,卻一清二楚。
被奪了酒杯,池少擎像是早已經習慣了似的,重新倒了杯酒拿在手裏,緊繃著的唇線似乎掙紮了很久,才別扭的開啟,
“為什麼你能猜到是她?”
程時見他終於忍不住發問了,立刻坐直身體,眼角精光閃閃,劃開手機,將十幾分鍾前剛瀏覽過的新聞舉到池少擎麵前。
“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個能打醬油的小不點真是你和向晚的兒子?”
池少擎沒想到他又岔開話題,眉頭不滿的皺起,見配圖是他和向晚領著豆豆從遊樂場出來的照片,心裏更多了些煩躁,“向晚離開的時候已經懷了他。”
如果不是當初陸展顏逼著向晚離開,或許他會和向晚結婚,那個孩子也不會過了三年沒有父愛的日子。
“小哥哥,這事可不是算算日子就能說明什麼的。”
程時撇嘴不住的搖頭,從18歲開始,他老子就不停的教育他,自己的種,除非親自認證過的,否則誰說也不能信。
“別轉移快題,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池少擎臉色陰下來,向晚和豆豆的事他會弄清楚,現在他最想弄清楚的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