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吃飽撐著了,本想用這個機會羞辱她,沒想到卻給自己添了堵!
都怪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別的男人麵前扭腰。
而且還用那麼嫵媚的眼神!
完全莫名的顧雪曼,淩空之下她的胃被狠狠的頂著,蒼白的臉上小嘴在顫抖。
“冷少,我難受”
她想吐,她真想吐啊!
“給我閉嘴!”狠狠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他不想聽到這個女人說話。
現在他隻想把這個女人關起來,省得他心煩。
嘔
酒精的辛辣衝上食道,她不受控製開始猛烈的吐起來。
明明已經抬起腰板,可冷莫言的衣服依舊沒逃過這劫。
各種刺鼻的味道從身後傳來,冷莫言一把將顧雪曼扔進車裏。
“跟我作對?”敢不聽他話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捂著嘴角,顧雪曼推開車門趴在座椅上吐得稀裏嘩啦。
“我第一次喝酒嘔”她的聲音從車門處響起,透著無力的脆弱。
冷莫言抬眸,對上她裸露的後背,眸光從不耐煩頓時變得詫異。
這道疤?
“這是怎麼回事!”
他用力一把將她衣衫扯到腰間,沉聲嘶吼。
冰戾的聲音讓顧雪曼打了個哆嗦,但酒精充斥的大腦她早已無力作答。
冷莫言一把將外套甩在顧雪曼身上,衣服剛好遮擋了她的春光外泄。
“冷琨!”
“少爺,我在。”
轉頭看了眼陷入沉睡的顧雪曼,冷莫言的眸底深邃如淵,“去把她的身份再調查一次。”
冷琨驚訝抬頭,“不是已經調查過了嗎?她是個大學生,就讀a大”
“不是這些!”煩躁的擺手,冷莫言抬拳狠狠的砸向車門,“我還要其他資料。”
如果她真的就是那個人的話,那這一切的目的又是什麼!
第二天清晨,顧雪曼被手機吵醒,拿起手機一看,母親已經打了幾十個電話。
“有事?”睡眼朦朧的抬頭看著顧雪曼,冷莫言毫無由頭的一陣煩躁充斥上心頭。
“那個我媽打電話說我爸病重,讓我回家一趟。”
生怕冷莫言不相信自己,她舉著手機把通話記錄遞過去。
“別妄想逃跑,後果你承擔不起!”
冷莫言隻是揮手讓她離開,但眼神中的灼熱卻絲毫沒有減少。
“好”顧雪曼像隻受了驚的小白兔,匆匆的穿好衣服離開。
“啪!”
剛一進門,迎麵而來一記狠戾的巴掌。
毫無準備的顧雪曼,整個人跌倒在地,不明所以的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的馬麗娜。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yan照.門!徹夜不歸!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女兒!”冷厲的謾罵聲,馬麗娜抓起旁邊的雞毛撣子衝著她後背殘酷的使勁敲打。
“媽,相片裏的人不是我”抱著腦袋,她蜷縮著保護自己。
“不是你?顧雪曼你當別人都傻嗎!”
“馬上離開a市,這輩子都別回來!”馬麗娜說著,甩了一張支票扔到顧雪曼臉上。
“爸爸呢?爸爸在哪?”
她回家是為了爸爸,如若不然,她寧願這輩子都不邁進這個家門。
“還好意思提你爸?你爸要是知道這些事情非氣得血壓暴漲!”馬麗娜扔掉雞毛撣子,抬手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瓢潑大雨,她獨自站在街頭靜靜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或許在八年前,她就已經和這個家無緣,或許一直,隻有她在堅守著那份淡薄的親情。
眼前閃過那個男人的樣子,顧雪曼輕輕咬了咬唇,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她清楚,那個男人是她惹不起的。不管他喂她吃的是什麼藥,既然現在出來了,未來的命運就交給老天吧。
咬唇不讓淚滑落,她捏了捏手裏的支票,毅然轉頭離開。
高鐵站,顧雪曼拿著身份證和火車票,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廳偷偷歎氣。正準備檢票進站,一道冷漠的聲音就驀然響起——“你以為你能跑得了?”抬頭一看,正對冷莫言嗜血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