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她嚇得從石凳上猛的站了起來,微皺秀眉咬著唇。
什麼意思,她連眼前這位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她考核。
冷夫人看到顧雪曼這副模樣,心裏更是不悅。
她兒子可是堂堂冷家繼承人,怎麼會跟這樣一個不著邊的女人在一起,而且兒子還要非她不娶。
一想到未來的日子,她要麵對這麼一個不懂禮數的女人,她就腦瓜子疼。
“對,從現在開始,將會有導師給你輔導禮儀課,一個小時後上英語課,兩個小時後上國學課”冷夫人劈裏啪啦把時間表詳述的說了一遍。
“等等一下”
腦子裏幾乎一團糟,可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人已經被傭人迅速帶到山莊裏的一間課室裏。
那時,禮儀老師早早準備到位。
“小言,你說你找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這個顧雪曼壓根就什麼都不懂,就連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像什麼樣子!”站在窗邊,冷夫人一邊對著玻璃窗翻白眼,一邊打著越洋電話。
“媽,你又做了什麼?”冷莫言不悅的聲音冷冷響起。
“我還能做什麼,你真當我是吃飽了沒事幹嗎?小言,天下女人那麼多,你就不能換一個嗎?”看著顧雪曼的頭頂又一本書跌落,冷夫人捂著胸口,生怕一口氣提不上來。
“媽,除非你不想要你孫子了。”冷莫言淡淡一句,電話就此中斷。
“什麼,孫子?小言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冷夫人愣了三秒鍾,連忙追問。
可惜,電話那頭隻剩下機械的忙音。
孫子?
她有孫子了?
天啊,這萬一累到她孫子怎麼辦。
不行,這些課程都要取消,她得馬上安排胎教課才行!
“少爺,米國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冷琨一路小跑追著自家少爺,兩人已經坐上私人飛機。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顧雪曼無力癱倒在奢華的臥室裏,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直到現在,她還完全沒弄清楚眼前的狀況,雖然那個在涼亭裏與自己交談的女人似有幾份麵熟,可她著實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拖著疲倦的身體,顧雪曼迷迷糊糊摟著被子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
“呀——”一聲驚呼還沒喊出聲,她的嘴已經被緊緊捂住,而近在咫尺的是那張她想了很久的麵孔。
“你倒是挺能跑的,竟然跑到米國來了。”冷莫言看著那對清澈帶淚的眸,氣惱的刮了刮她的鼻梁。
“冷少你怎麼會在這?”她不是在做夢吧,冷少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他看著她欣喜若狂卻又不敢展露的模樣,心中暗暗竊喜,可臉上卻始終一副冷漠的樣子。
“怎麼,不歡迎我?”鬆開她的肩膀,他定定的看著月光下的顧雪曼。
帶著微微紅腫的眼眶,她的紅唇在月光下格外誘惑,分分鍾有種讓他失控的衝動。
“不是。”當機的大腦處於遲緩狀態,她定定的看著冷莫言,心裏萬千話語就在喉間。
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傾露所有的掛牽與思念,可當她真正見到他的時候,她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一夜溫存,聽著熟悉的心跳聲,她心中的愧疚遠比之前更甚。
“冷少,以後您不要再找我了好嗎?”她低著頭,將自己藏在被窩裏,微顫的身體,細入蚊蠅的聲音在臥室裏唐突而起。
“嗯?”深沉的嗓音,冷莫言垂目盯著靠在懷裏的小女人,心情舒暢。
“柔倩她很愛你,她對你啊!你怎麼又爬上來了?”
話還沒說完,她身上一沉,他已經居高臨下凝視著她。
“女人,你覺得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冷莫言的聲音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深邃的黑透著一絲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