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輸了,你就跪在我麵前,叫我三聲姑奶奶!”秦初雪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本來她也不想這麼逼焦翼的,可是,這個無恥的流氓混球,實在太過份了!
如果焦翼輸了,就主動追求她,她是可以接受的,可是,這禽獸故意把話說得那麼猥瑣,目光更猥瑣,居然盯著她的那裏瞄上了,叔叔忍了嬸嬸都絕對不忍!
話說,這麼無恥下流齷齪的禽獸,會是沒破過身子的處男?
騙鬼去吧!
“小雪,你這要求太狠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老婆……可你還不是我老婆啊!”焦翼原本苦著臉,但說到後麵,表情又變得猥瑣起來。
秦初雪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太狠了,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哼道:“要是你不敢賭,那就拉倒!”
“我不敢賭?像我這樣的陽光帥哥,會不敢跟你賭?”焦翼笑嗬嗬地看著秦初雪,“雖然,你開出的賭注跟我要求的賭注不對等,不過,那也無妨,反正我是不可能輸的。”
焦翼越是淡定,秦初雪越認定焦翼是在唬她,冷笑道:“既然你不會輸,那你還墨跡個什麼,還不趕緊讓我看看你的狗屁辟塵陣?”
焦翼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像我這樣的陽光帥哥,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我的無敵魅力,小雪你明明就是想主動追求我,可你又拉不下臉皮,正好趁著跟我打賭的機會輸給我,就好名正言順追求我了!”
秦初雪又提起了腳,不過,剛才她經過實踐證明,她是不可能踢得中焦翼的,便不再浪費力氣,以極度鄙視的語氣說道:“這麼娘炮,你還是不是男人?要賭就趕緊的,不賭就乖乖跪下。”
高蘭以憐憫的目光看著秦初雪,她這個徒弟,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給焦翼隨便一激就上當了呢?焦翼要是沒有把握,又怎會答應這種賭注不公平的賭約?
焦翼一看到高蘭的眼神,生怕秦初雪從她眼神中悟出什麼,趕緊道:“好,我就跟你賭,敢跟哥賭的人,穿十條內褲也隻有輸光的命!”
焦翼說完,鑽進房間,將他搬進去的瓶瓶罐罐抱了出來,衝高蘭道:“師母,麻煩你開一下音響。”
這一下,高蘭也不淡定了,焦翼的那個什麼辟塵陣,能夠屏蔽手機鈴聲,那是千真萬確,可要屏蔽她客廳裏這套頂級家庭影院的聲音,不太可能吧?
不過,她見焦翼臉上帶著篤定的微笑,也想見識一下焦翼的辟塵陣有多神奇,便去打開了CD機,開了功放音響,清新而純淨的音樂聲流淌而出。
秦初雪聽得出,播放的這首曲子叫《和蘭花在一起》,是她最喜歡的純音樂曲子之一。
飄逸的音律,清清淡淡,如行雲流水般潔淨從容,每次聽到這首曲子,秦初雪都像是進入了一個孤寂而相思的夢境,夢境中,她一個人置身於一個幽靜安樣的半山腰,半山腰裏長滿了清涼而冷豔的蘭花。
秦初雪下意識就想閉上眼睛,去感受去聆聽樂曲中那個沒有塵土和狂燥的世界,但就在這時,一個討厭的聲音打破了和諧的旋律:“小雪,請入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