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買座島,然後把我放在上麵,全世界隻有你知道我在那兒,從今往後你就可以徹底獨占我了。”
氣溫正合適,屋外的夜風吹進來,催人欲睡。我呼吸慢慢沉下去,思維也逐漸模糊。
“一言為定。”他輕笑著。
通話幾時結束的我已經不記得了,翌日一早醒來,我看了眼手機,發現通話時間有兩個多小時。
他應該是等我徹底睡熟了才掛得電話……
回憶著昨天睡著前我倆的對話,我心裏一陣酥麻,對著席宗鶴的枕頭又親了好幾口才起床洗漱。
席宗鶴晚上12點到的家,一進家門就被我撲上去抱住了。
我掛在他身上,沒等他站穩就去吻他。他往後退著一下撞到門上,皺眉拍了擊我的屁股,斥道:“發什麼瘋?別把李嫂吵醒了。”
我咬了口他的下唇,輕聲道:“我想你了。”
過去分開幾個月都不覺得難熬,現在離別一個星期已經是極限。這或許才是感情最可怕之處,螞蟻食象,讓你不知不覺就成了“愛”的奴隸,日積月累,再離不開它。
席宗鶴將我緊緊抱在懷裏,喟歎著道:“我也想你。”
他將唇貼在我的額上,忽地問我:“不是說生病了嗎?我看你精神不錯啊。”
我心中一凜,幹笑著牽強道:“今天一早突然就全好了,你說神不神?”
他意味深長地“哦”了聲,語調微微上揚,分明就是不信的。
我正想後退,他長臂一攬,將我牢牢固定在他胸前。
“那倒要慶祝一下了。”
他眼眸微眯著,一副危險十足的模樣。
我有些發怵,期期艾艾道:“怎,怎麼慶祝?”
他附在我耳邊,用氣聲道:“讓你爽到哭出來。”
還不等我反應,他一把托住我的臀部,行李就那樣丟在門口,抱著我就上了樓。
席宗鶴言出必行,那一晚真的就把我弄得涕淚橫流了,身上的每一滴水分都像是要被榨幹,到最後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快樂多一些,還是痛苦多一些。恍惚中,還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要成為一具幹屍了。
那晚的電話我打過就忘,也沒有特地放在心上。完全想不到在我三十歲生日那天,席宗鶴會送一座島給我。一座種滿四季海棠,形狀宛若仙鶴的島嶼。
他說他找了很久才找到這樣一座島,還說這一手叫做“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我問他這島叫什麼,他說之前的名字太難記,他忘了,他自己又取了一個,叫“鳴花”。
我沒明白這裏麵的深意,他看出我的迷茫,嘖了聲,不耐煩地點著那張照片衝我解釋。
“你不覺得這隻鶴的姿勢很像在仰著脖子鳴叫嗎?”他一本正經地說,“它在叫你的名字啊。”
這麼曲折的嗎?我抱著照片歪在沙發上,抖動著肩膀眼淚都要笑出來。
席宗鶴壓在我身上,有些惱羞成怒:“笑什麼?”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你太可愛了。”
他眉心一擰剛要說什麼,樓下傳來一聲興高采烈的稚嫩童音:“爸比!爹地!夭夭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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