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點選在一處郊區甚為低調的飯店,與秦朗一前一後下了車,葉晚歌整理了一下衣裙,隨著他走了進去。
今晚的客戶好像跟秦朗很熟悉,一見麵就是一個親熱的擁抱,擁抱過後還不忘向葉晚歌投來目光,看了看秦朗,道:“老兄,幾年不見,終於換口味了?”
秦朗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葉晚歌微微窘迫的表情,道:“宇森,這是我秘書,葉晚歌。”
“哦,秘書!”鄭宇森故意將“哦”拉得很長。
秦朗朝葉晚歌看了過來,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落座,也讓她安心。
席中,鄭宇森不停地給秦朗敬酒,兩人喝酒就像在喝白開水一樣,看秦朗的臉色,好像還好,而鄭宇森已經成了紅臉關公了。
“老秦,你這酒量還是這麼好啊?不愧是當年的千杯不醉,不和你喝了,來,葉小姐是吧?你可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被老秦帶出來的女人了,我得跟你好好喝兩杯。”說著,鄭宇森端著酒杯繞過秦朗走了過來,湊到葉晚歌耳邊道:“老秦是不是很厲害?”
分明是一句意味不清的問話,葉晚歌卻沒聽出來其中的奧秘,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是啊,秦總真的很厲害!”
鄭宇森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笑噴了出來:“老秦啊老秦,你這是打哪兒找來這麼極品的秘書?給我也介紹幾個唄!”說著還不住的捧腹大笑,笑得葉晚歌更覺得渾身不自在。
看葉晚歌的臉被鄭宇森笑得紅了起來,知道她反應過來那句問話的意思了,開了金口口打了個圓場:“行了宇森,既然你和葉小姐這麼投緣,就少灌她幾杯酒好了。”秦朗保持著一貫的優雅,修長的手指捏著高腳杯獨自飲著,看起來竟然讓人感覺有幾分落寞。
秦朗這不說還好,自從他說完那句話,鄭宇森便開始對葉晚歌“格外照顧”,被他一杯一杯地灌著。
秦朗幾次開口幫忙,卻敵不過鄭宇森的胡攪蠻纏,幾句話便讓葉晚歌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酒喝下去。
終於,葉晚歌在衛生間吐得一塌糊塗,看著鏡中因為喝過酒而漲紅的臉,她打開水龍頭不停的往臉上拍涼水。
其實葉晚歌的酒量在女人裏算是很好的,可是,再好的酒量也敵不過鄭宇森的凶猛攻勢,最終還是喝多了。
回去的路上,葉晚歌坐在秦朗身邊不住地揉著太陽穴,一陣陣的暈眩讓她不想在車廂這小小密閉的空間呆著,不住的挪動著身子。
秦朗看她的樣子,很善解人意的讓司機停了車,親自下車為她開門,將她扶下車。葉晚歌本就有些暈眩,忽然找到了支點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下了車就將秦朗抱住了,
樣子滑稽地像隻樹袋熊,讓秦朗先是一愣,回過神來之後哭笑不得。
哄著她走在便道上,葉晚歌像沒骨頭一樣賴在秦朗身上,“哥哥”“哥哥”得叫個不停,讓秦朗不由想起了顧向暖。
“好了丫頭,堅持一下,馬上就到家了。”後來,秦朗幹脆親自將她橫抱了起來,也不要一旁的保鏢幫忙,抱著她走得格外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