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一起上,今兒非玩死這個小娘們!”那個人手上的一塊皮幾乎被梁甜咬掉,氣紅了眼睛,殺了她的心都有。
梁甜一聽,臉色白得厲害,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咬著牙往門口跑去。
虧得她剛才被這一甩,正好甩在了距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拉開門她就瘋了一般沒命地跑。
“救命啊!救命!”
她一邊跑一邊扯開嗓門喊,她不能被抓回去,否則她的人生就完蛋了。
一顆心吊在嗓子眼,梁甜越是緊張,腳下的步子越是淩亂,甚至有些虛浮,屢次遇到轉彎的地方她都差點摔跤。
這座酒吧設計得和迷宮一樣,左彎右繞,她竟然跑了好久都沒看到一個人,而身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
“就在前麵,快點追!”
身上又沒有手機,梁甜就是想報警都沒轍,她隻能不停地往前跑,沒力氣了也要跑。
“啊!”她忽然撞到了一堵肉牆。
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突然看到了浮木,梁甜的眼睛猝然睜大,抓住對方的胳膊抬起頭來:“救救我,有人在……”
“追我”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她愣住了,整個人像被打傻一樣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人。
江牧珩?!
“梁甜?”男人的劍眉攏了起來,對於在這裏見到她又意外又生氣,他的眼睛裏布滿寒霜,冷冷地打量著此刻狼狽的她。
顧不上跟他解釋太多,梁甜一心隻想求他趕快帶自己離開這裏。
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如千裏冰封般的嗓音已經無情地砸了下來:“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新婚不到一周就來酒吧找男人?看來遊輪那一晚我對你太仁慈了,梁小姐可是饑渴得很!”
難怪她對後備箱的回門禮物那麼不屑一顧,原來是著急找男人來了,他就說,這種女人是沒有羞恥心的。
“你……”梁甜被他的話刺激得臉色一陣發白,哪有丈夫會用這樣難聽的話去汙蔑自己的妻子?
也對,在他心裏自己是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的。
強壓下心頭的苦澀,梁甜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江牧珩你真的誤會我了,不是我自己來這裏的,而是……總之你先帶我離開再說。”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江牧珩隻報以冷冽一笑,“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又不是未成年的高中生了,不是她自己要來這裏,難不成還是被騙來的?留著這種話去騙三歲小孩吧。
“我真的不是……”梁甜急切地哀求他,腳步聲已經近在咫尺,除了江牧珩沒有人可以救她了。
“滾開!”
江牧珩厭煩地皺眉,一把抓住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毫不留情地就要丟開。
可梁甜死死抓著他不放,用力到骨節發白。
“看到了,原來小妞在這呢!”
一群男人追了過來,當看到梁甜身邊站著個身姿挺拔的男人時,都不由得愣住了。
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場高貴而冷冽,皺起的眉頭表示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幾個老男人麵麵相覷,竟然不敢輕舉妄動。
“這位先生,你看上她了?”其中一人試探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