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珩開著捷豹出門的時候,發現家裏的賓利剛剛駛出小區門口。
想到昨晚送梁甜回來的陌生男人,江牧珩眸光一動,用力踩下油門追了上去。
嗶嗶嗶——
他連續摁著喇叭,司機老張通過反光鏡看到了江牧珩的車,連忙踩下刹車。
捷豹在賓利的左側穩穩當當停了下來,車窗降下,露出江牧珩一張帥氣的容顏。
老張問道:“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讓她下來。”他的語氣淡淡,卻很理所當然。
一直坐在賓利後排的梁甜撐起身來,問老張:“怎麼了?”
“少奶奶,是少爺,他讓您去他的車上呢。”
梁甜扭頭一看,發現果然是江牧珩的車,眉頭一皺:“跟他說,我不去。”
老張聽了有些為難,對著窗外道:“少爺,您和少奶奶的公司不在一個方向,而且最近少奶奶都是由我……”
江牧珩算是聽出來了,梁甜壓根就不想下車。
嗬嗬,不讓他送,莫不是她今天又想下了班以後去和那個男人私會?
想到這裏,江牧珩怒氣值上升,直接冷硬地打斷了老張的話:“怎麼,我想送自己老婆上個班還不行了?我看你是老糊塗了!”
“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張被他的氣勢嚇到了,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要炒了自己,忙轉頭對梁甜說,“少奶奶,請您下車吧,少爺是一番好意呢。”
梁甜看了他一眼,江牧珩的話她不是沒聽到。
算了,老張隻是一個打工的,她倒不是故意要跟江牧珩唱反調,隻是這個男人太情緒多變了。
她可還記著呢,江爺爺安排他們回門的那一天,江牧珩就在半路把她給丟下了。
她是擔心自己上了他的車,兩人一言不合又吵架了,她被趕下車的話,上班肯定就遲到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拗不過江牧珩的,隻能乖乖推開門下車了。
“那少爺,我就先回去了。”老張一腳油門,掉個頭就跑了。
梁甜拿著包站在車外,想要伸手去拉後座的門,隻聽得耳旁哢噠一聲,副駕駛的門已經被從裏麵推開了。
她抿抿嘴,隻能認命地坐了上去。
“你有什麼事在家不能說嗎?”
在梁甜的認知裏,江牧珩是絕對不會好心到送她上班的,所以他特地趕走了老張,那就隻要一個可能,他有話要對她說。
“以後你下上班,我來接送。”江牧珩沒好氣地白她一眼,這女人要不要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好像他的捷豹有毒。
“什麼,你接送我?”梁甜顯得十分吃驚。
友艾珠寶和江氏集團完全就在兩個方向上,之前她一直跑江氏談合約,每次出去都是坐半小時的地鐵,有一次打車還花了40分鍾。
如果以後江牧珩都要送她到友艾珠寶的話,再回江氏就會多出一小時的時間,因為早上還會堵車。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歡迎我?還是不希望被你的同事看到我?”江牧珩看她的反應就窩火,冷嗤一聲,“怕被人看到我是你老公,以後就沒有男人跟你搭訕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