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姐說把她偷渡賣掉,讓她沒有機會回中國。”男子答。
“趁著天黑,大哥,我們現在就行動吧,要是到了白天,事情可就沒那麼好辦了。”男子看了一眼手表,深夜行動最方便,而且,梁甜現在還昏迷著,要是她醒了就麻煩。
“恩,好。”男子應著,打算把昏迷的梁甜抬上車運走。
然而,就在這時,跟著車輪印記找到山上的江牧珩,一腳踹開小木屋的門。
砰的一聲響,預備抬梁甜的兩名男子,被踹門聲給驚動到,不由自主望向門口。
“誰?”
誰字剛落口,江牧珩身旁的保鏢一拳將兩名男子放倒。
“你爺爺!”
憑著門口唯一一點光線,江牧珩在陰冷的稻草堆裏看到額頭還在流血昏迷著的梁甜,她衣衫淩亂,額頭、臉上、衣服上全是血跡。
才幾天不見,她就被人折騰成這副鬼樣子。
“梁甜,你醒醒。”
江牧珩的眼眸一陣緊縮,趕緊上前。
他抱住昏迷的梁甜,手不停地拍梁甜蒼白的臉,似乎深怕她醒不過來似的。
“走開!別碰我!別碰我……”
梁甜還沉迷在剛才男子輕薄她的畫麵裏走不出來,江牧珩的手擱在她臉上,梁甜以為是那個男子在輕薄她,拚命想甩開江牧珩的手。
“梁甜,是我,我是江牧珩。你現在安全了,別害怕,有我在,沒有人會傷害到你。”
江牧珩脫下身上的西裝裹住衣衫不整的梁甜,緊緊抱住陷在恐懼裏的梁甜。
江牧珩?
昏迷的梁甜聽到這三個字,沉沉的眼皮動了幾下,才睜開眼眸。
“江牧珩…真的是你?”
眼前的輪廓一片模糊,梁甜用力甩著腦袋,想讓眼前的視線清晰。
“是我,梁甜,我來救你了。”江牧珩應著,伸手蹭了蹭她額頭的血跡。
“看到你真好……”緊要關頭,江牧珩真的來救自己了,梁甜安心地窩在他懷裏,知道自己安全了。
“別怕,我帶你回江家。”
江牧珩伸手橫抱起了梁甜,低頭不經意一瞥卻看到梁甜頸脖前的抓痕,那一霎,江牧珩如深潭的眼睛劃過一絲陰鷙。
混蛋!那兩個男人竟然欺負一個羸弱的女人!
“竟敢動梁甜?!”
梁甜再次昏了過去,江牧珩青筋暴跳,身體每一個器官都在叫囂。
“陸離,別放過他們倆!”
江牧珩冷厲的眼眸劃過陣陣惱怒,竟把梁甜傷成這樣,混蛋,不好好找尋他們一番,他江牧珩白混了!
“是,BOSS。”陸離說著,手一揮,劈裏啪啦,跟來的保鏢全對綁架梁甜的那兩個男子拳打腳踢。
“江少饒命,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我們也是初犯。”帶著墨鏡的保鏢出手很重,兩名男子被打的鼻青臉腫,再被打下去,準半身不遂。
想到梁甜身上的抓痕,還有額頭的傷,江牧珩無法平息內心的怒火。
“饒恕?在我的字典裏,你們還不配擁有饒恕這兩字!”
江牧珩一腳踹開緊緊抓著褲腿的男子,臉上的怒焰無法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