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悔得要命,這個金詩琪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她手上栽了兩次,如果她被這群畜生羞辱了,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金詩琪對她得意地揮揮手說:“梁甜,今晚你就和少爺們好好玩吧,明天我一定送你一份大驚喜。”
嗬嗬,關於身份的秘密金母已經全部告訴她了,原來她不是沈氏夫婦的女兒,梁甜才是。
那條關係到她們命運的關鍵項鏈,當初被媽媽帶在了她的脖子上,所以她才會在監獄裏陰差陽錯地被人認出,然後被沈氏夫婦給接走。
當初金母給梁甜的那條項鏈是假的,項鏈背後有刻字的才是真的,也就是說,梁甜在這個世上活著一天,都是對她最大的威脅。
她要徹底毀了梁甜,這樣才能安心。
她已經安排好了,今晚讓梁甜被一群富家公子玩弄,明天一早就有記者趕到這裏,曝光梁甜是個出來賣的。
到時候社會的輿論會怎麼編排她?也許她很快就會因為受不了這一切而選擇自殺。
就算她不自殺,她也會想辦法偽造的。
隻有她死了,她金詩琪才能坐實沈氏千金的位置,才能一輩子安享榮華富貴。
不要說她惡毒,這一切,都是她在監獄裏學會的。
而這一切,全都是拜梁甜所賜!
金詩琪說完這些就帶著包廂裏的其他女孩一起走了,也就是說,此刻這裏有十多個公子哥,隻有梁甜一個女的,接下來她要麵對什麼,不言而喻。
“看你這妞兒長得那麼標誌,陪陸少玩幾天那是看得起你!都生過孩子了,應該放的更開才是!美女,你該感到高興啊,要是外邊那些女的,哥幾個還真看不上!”
“不!”梁甜一口拒絕。
青年怒極反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指了指陸少:“喂,你可別不知好歹啊,知道這是誰嗎?龍騰國際的太子爺,你敢駁他麵子?不要命了吧你!小心你兒子和你丈夫的命!”
幾乎是強架著她押在了沙發上,陸少一把就摟過了她,將她拽了過去,一手倒了杯威士忌,沾著白色粉末的指尖在杯沿抹了一圈,將高腳杯遞到了她的麵前。
酒漬濺了一桌。
“喝了這酒!”
梁甜望著杯中晃曳的酒液,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
“我……我不會喝酒!”
這酒一看就有問題,她才不要喝!金詩琪臨走前的話意味深長,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陸少“嘖”了一聲,濃眉高高皺起:“怎麼?不給我這個麵子?”
“我真不能喝酒!”梁甜雙手緊緊得捏起,有些不知所措。
“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少見她軟得不吃,抬起頭便給了一旁的青年一個眼色。
後者心領神會,上前就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巴,強行將這杯酒灌入了她的口中。
大口大口的威士忌幾乎一下子湧灌入鼻喉,伴隨著一股濃鬱的酒精味,那一瞬的窒息感讓她措手不及,冷不丁得嗆了好幾口,火辣辣的酒液沿著喉嚨一路滑入,烈得她頓時麵色漲紅了起來,辣得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梁甜一下子推開了青年,高腳杯摔在了地上碎裂成片。
她拚命地掐著喉嚨,彎著腰咳嗽不止,吐了好幾口,隻感覺腹中一陣燙意,宛若烈火在燒。
純正的威士忌,烈勁十足,後勁有餘。
這才半杯下去,不過眨眼,她的眼前便有些發昏了,暈暈乎乎的,天地間顛倒一片。
頭好暈……暈得好厲害,幾乎分辨不清方向,意識也逐漸喪失。
梁甜想要站起來,身子卻東倒西歪的,渾身發軟,四肢無力感,酥麻得厲害。
方才起身,便又一下跌坐回了沙發。
緊接著,便有一股燥熱感從小腹處不斷的上湧,好似體內那把火染得愈發旺盛,梁甜攀著桌子,熱汗淋漓。
藥效居然來得這麼快,梁甜根本看不清方向。
陸少咧嘴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笑著感歎:“這可真是好東西啊!”
“嘿嘿!這是必須的!我搞來的東西,還有差?”
那青年不懷好意地一笑,隨即望著梁甜滿麵痛苦的模樣,心下癢癢得很:“陸少啊,這妞你玩膩了,能給我們幾個玩幾天不?嘖嘖,這女人真是長得一張禍水臉,嘿嘿!看那屁股有彈性得喲!”
“看上了?”陸少一笑,“行,等我玩膩味了,這女人就給你們了!”
幾個人點頭哈腰地笑得恭維:“謝陸少!”
“陸少,我已經給你預定好了包廂!嘿嘿,總統套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