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竟露出一絲絲淡淡的微笑,生活何嚐不是一場修行,我們在這條路上經曆了風風雨雨,走過荊棘,走過泥濘。
一切的一切對於現在的我,都將要結束了,哦再也不用接受這樣的洗禮,我也可以欣然接受這樣的遭遇。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再擔心賀翔,你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看你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吧。”管媛終於撕下來她偽裝著的麵具,露出了本來的猙獰麵容。
“管小姐,現在我們的計劃暴露了,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出去,否則,我們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都將功虧一簣了。”錢良生指著我對管媛說到。
“怎麼會?既然計劃趕不上變化,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直接拿她和她的兒子做人質,讓賀翔拿命來換。”管媛像一隻凶猛的野獸被人傷到,複原後第一天就去找那個人報仇一般,凶狠,毒辣,無人能及。
眼看天色漸晚,管媛說到:“你的員工也該下班了吧?我們的決斷絕對不能在繁華的鬧事,否則警察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天黑我們就把她帶到廢棄的工廠,那邊易守難攻,視野開闊,非常適合做我們的根據地。”
管媛就像一個軍師一樣,指揮著錢良生的一舉一動,我被他們蒙著眼睛帶到工廠後。管媛對下人說到:“把紙筆拿來。”
那人拿來紙筆後,管媛說到:“現在給賀翔寫信,內容如下,你的兒子和你深愛的女人,在我手裏,地址:郊區的廢棄工廠,3月4號上午八點,過期不夠,如果不到,後果自負。”
今天是3月3號,那不就是明天上午嗎?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為什麼樣這樣,為什麼不放過賀翔,可是,自己無論多麼的撕心裂肺又有什麼用呢?一點都幫不到賀翔。
“管總,現在就把信送出去給賀翔嗎?”那個黑衣人怯生生的問到。
“蠢貨,現在給了,讓他連夜布置好人手,明天直接把你幹掉是吧?你問問題的時候能不能帶點腦子。以後再說出這樣沒有腦子的話,我一定讓你真的失去你脖子上的那顆骷髏。”管媛就像一個逼急了的瘋子一樣嘶喊著。
我知道,現在她的心裏一定害怕死了,盡管這個交易看起來好像可以成功,可是,賀翔的勢力從來不容小覷,一不留心,就可能扭轉乾坤,死的人不一定是賀翔,而他一旦落到賀翔手裏,她的命運將會徹底改變。
“好的,管總,屬下知道了,我會在明天早上7點鍾的時候將信準時送給賀翔,不讓他有一點思考的機會。”那個黑衣人點頭哈腰的向管媛訴說著,真是比古代的奴才見到皇上還要聽話,還要害怕,深怕一不小心就會陰陽兩隔。
終於等到3月4日早上7點,管媛心驚膽戰的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7點45的時候,她好像有必勝的把握,險惡的嘴臉開始一步步顯露出來。
得意忘形的她開始毫無顧忌,把這麼多年過得多麼悲催,生活的多麼不容易都說的一清二白,好像自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感覺全世界就對她一個人最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