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溫知夏想了下,點頭答應了。
“謝謝溫小姐。”寧淵麵上一喜,轉身從沙發上拿上公文包。
然後走回來對著溫知夏微微鞠了一躬:“麻煩溫小姐了,不好意思。”
“沒事。”溫知夏搖搖頭,“你去忙吧。”
“嗯。”寧淵點頭示意後,邁腿走出了房間。
看著徐徐關上的房門,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糾結。
少爺該怪他自作主張了吧?
所以他要不要和自己打個賭,是會被罰到地下拳場當陪練?還是身無長物的被丟到亞馬遜原始森林?
怎麼都好,總比少爺頭疼欲裂吃那些有強副作用的藥好。
其他時間也就算了,他明明知道溫知夏這個良藥在隔壁,想要說服自己忽略,還真是做不到啊!
想著,寧淵決定回酒店大吃一頓。
不管是哪一種懲罰,吃飽保存體力都無比重要!
房間裏,溫知夏一步一步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房門敞開著,一眼便看見了窗戶邊的男人。
他背對著房門,雙手撐在實木辦公桌上,彎腰站著。
腳邊是幾個被摔壞的相框,一旁的椅子全都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有一把椅子的四隻腿全都斷掉了,斷裂口很整齊,應該是被人一腳直接踹斷的。
窗外大雨傾盆,雨聲落入耳中,和腦子裏清晰的劈啪聲音重合,快速的回蕩著。
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根鋸條子,不停的鋸著木塊,發出的聲響嘈雜尖銳。
靳南洲死死的盯著辦公桌,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下刺啦啦的鋸條聲音。
太陽穴的刺痛如同針紮,雙手死死的抓住桌子邊沿,關節突出,指尖泛白。
鋸條的速度不斷加快,像是要將人的腦袋直接鋸開一般。
溫知夏看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剛準備出聲。
忽的看見他雙手動了一下。
猜到了他要做什麼,身體先於大腦做出了反應。
她直直的衝了過去,從身後將男人一把抱住,壓住他的手:“靳南洲,你冷靜點。”
背上突然貼上一具溫熱的身體,靳南洲渾身一僵,偏頭反手扣住壓在手背上的纖細手指,準備將人直接甩出去。
掌心的觸感溫軟滑嫩,鼻息間,熟悉的味道再次籠罩上來。
清甜略帶著奶味的味道,幻化成了一隻無形的手,鑽入他的腦袋中,將裏麵的鋸條子扔入角落。
刺耳的聲音一點點消失了。
靳南洲不自覺的捏緊手中纖細的手腕,猛地一個用力,微微錯身,將人拉入懷中,困在了自己身體和辦公桌中間。
看著懷中女人瞪圓的杏眸,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可愛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再次狠狠欺負。
而實際上,他也這樣做了。
毫不猶豫的吻上麵前的櫻唇,暴力啃咬,再到溫柔戲啄,像是品嚐著世界上最美味的櫻桃,忍不住想要吃入腹中。
一直到女人的麵頰已經因為憋氣而通紅,他才放開了她,但還是將她圈在懷裏。
溫知夏死死的瞪著他,眼神裏閃爍著怒意。
早知道是這種照顧,剛剛她就不該答應!
所以她剛剛腦子裏是哪根筋不對,才會過來的?
就算是男人將房間都拆了,又關她什麼事?反正這醫院又不是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