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董。”時衍一笑著伸出手,“幾日未見,不知道你手背上的傷恢複得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多謝時總掛心。”靳南洲伸手握上去,聲音平靜無波。
“靳董。”溫知夏淺笑著開口,笑容落落大方,略顯疏離。
聞聲,男人隻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
“衍一,你和靳董認識?”林政笑嗬嗬的問。
“之前的抄襲一事中,我們在尋找證據時遇上了點麻煩,多謝靳董出手相助。靳董因此而不小心受了傷,我一直想著要去kj對靳董說聲謝謝,隻是這幾日事情太多,一下子纏住了手腳。”時衍一笑容不減,解釋道。
故意略去了具體經過,也未提到溫知夏的名字。
“原來靳哥哥手背上的傷是因為你啊。”溫雅涵笑容嬌美的開口,“害得我以為是靳哥哥做了什麼英雄救美的事情,誤會委屈了好幾天呢。”
“是嗎?那真是我的過錯了。”時衍一笑出聲來。
然後在溫雅涵甜美的笑容中,話鋒一轉,聲音故意帶上不解,問道:“不過,溫小姐是以什麼身份誤會委屈的呢?聽見我尋找證據,難道不是應該緊張嗎?畢竟那些證據可是對盛世很不利的。
所以,是不是有什麼我孤陋寡聞沒有聽說的消息?比如說,溫小姐和靳董的關係之類的?”
話音剛落,意料之中的,女人的笑容僵硬了幾秒,眸子裏的光也冷了冷。
“盛世和kj有幾個合作的小項目,所以我自然是要多關心靳哥哥的。至於證據,公道自在人心,時總找到能夠證明歡夏的證據,我自然也是高興的。
而且,在這件事情中,我們盛世也是受害者。林霄在盛世這些年,確實是兢兢業業,沒想到居然會做出這等的糊塗事情,估計也是覺得自己江郎才盡,想要打撈一筆離開吧。”
說前麵一句的時候,咬牙切齒。雖說心有不甘,實在是很想當眾宣告自己對靳南洲的所有權。但是到底擔心會被當眾打臉失了麵子,又怕靳南洲會生氣,隻能說是商業合作夥伴關係。
說到後麵時,則是輕歎了口氣,麵上的情緒添上了幾分可惜。
“網上的報道都說時總是佛係老板,看來,報道不實啊。”她甜甜的笑著,視線落到溫知夏的身上,“知夏,我記得你以前最是伶牙俐齒了,一張巧嘴,黑的能說成白的,誰都說不過你。看來,你老板被你影響了。”
“是嗎?”溫知夏開口,聲音軟糯,“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難為堂姐你還記得。不過我以前的口才真的很好嗎?那我失憶真是虧了,現在顯得這樣不會說話,比起堂姐你來差太遠了。之前我看報道,看見堂姐你回答記者問題的時候,說的可好聽了。”
不動聲色的反擊回去。
不管她以前是不是真的口才很好,總歸是比不上你溫雅涵巧舌善辯,話術了得。
不僅善於轉移重點,還能讓記者狗仔輕易想歪。
明明和靳南洲沒什麼關係,故意說“好事近了會告知大家”,網上都已經在討論你的婚期了。
“是嗎?那姐姐一定會盡力幫著知夏你恢複記憶的。”溫雅涵捏著手拿包的指尖泛白,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