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知夏也覺得自己想歪了,不好意思的笑了。
漂亮的眼睛轉了轉,又繼續很有探求精神的問:“你爺爺給你找的女人,應該也是豪門千金之類的吧?嘖嘖嘖,為了能夠得到你的青睞,居然能夠這般忍辱負重?你就是典型的藍顏禍水!”
“嗯,我這禍水,專門禍你,可好?”靳南洲看著她,眼神裏浮上點點深情。
“如此——”溫知夏擺出一副糾結為難的表情,“那我就為了天下蒼生,勉強同意吧。”
靳南洲:……
抬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了咬。
“話說,那兩個女人是誰啊?我認識嗎?”被牙齒磨得有些癢,溫知夏笑著縮回了手。
靳南洲沉默了幾秒鍾,回答:“有一個你認識。”
“誰啊?”
“……溫雅涵。”
“……”
溫知夏突然想起來,那日衛海雲拉著自己出去逛街,差點被喬玨潑了濃硫酸,在病房裏見到溫雅涵的時候,她手腕上似乎是有傷。
所以,那個傷口,是靳南洲的馬鞭傷的?
抽得漂亮!
溫知夏突然往上蹭了蹭,仰頭,在男人的唇角“吧唧”親了一口。
對上男人的視線後,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坐懷不亂,這是獎勵。”
“還差一個。”靳南洲微微偏頭,用另一邊的唇角對著她。
溫知夏心情大好,毫不吝嗇的親了兩口。
親完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男人反客為主,咬住了唇瓣。
繾綣的吻,像是對待世間上最珍貴的寶石,捧在手裏怕摔著,揣在兜裏怕捂著,極近溫柔。
靳南洲吻著吻著就發現,小女人似乎整個人都變得放鬆而柔軟。
定睛一看,頓時哭笑不得。
居然睡著了!
隻能將她身上滑下去的被子向上拉了拉,收緊抱著她的手臂,也閉上了眼睛。
退燒藥有安眠的成分,溫知夏睡著得很快。
一開始,她睡得不太安穩,總感覺自己像是躺在濕透的床單上,整個人都是濕黏黏汗巴巴的,很是難受。
而且自己還貼著個大火爐,更是熱得她頭昏腦漲,即使是睡著,都還在皺眉。
但是很快,身上的熱度一點點降下去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冰涼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額頭。
然後,便是低沉安靜的低喃:“燒退了,睡醒了洗個澡就好了。”
再然後,她又睡著了。
一夜無夢。
這個晚上,她睡得很好。
但是有些人,卻是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才挨到了天亮。
溫雅涵失魂落魄的走出封家別墅,還未回過神來,便被人從後麵偷襲,用麻袋從頭到腳套了個嚴實。
還未得及尖叫,就被人隔著麻袋塞了抹布到嘴裏。
腥臭味撲鼻而來,熏得她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然後,她就被扔上了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人一腳踢下了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既憤怒又驚恐,她不停的掙紮著,卻隻聽見了車開遠的聲音。
周圍,安靜得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