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身疲憊的高遠好不容易回到家裏時,陳靜萍正悠閑得看著雜誌。高遠隻和陳靜萍打聲招呼,就上了樓。陳靜萍一臉困惑,不知道高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高遠感覺自己這次真生病了。他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就倒頭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當高遠打算起床梳洗時,就感覺頭重腳輕,渾身如同散了架子一般,沒有一點力氣。
“看來下次得找個地方變完身再回來。”高遠對著鏡子喃喃的說道。高遠雖然能變成人形,但是歸根結底其本質仍舊是狼,每逢月圓之夜,高遠都必須變成狼身,吸收月光精華,否則將會受到月之詛咒。在國外的時候,高遠每逢月圓之夜都會失蹤,然後第二天再出現。但是前天月圓之夜高遠卻直接忽略了,所以直接導致了高遠力量盡失。現在高遠體內的一絲血脈的力量都無法使用,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
一直到中午,陳靜萍也沒看見高遠出他房間,心裏好奇,這高遠平日一大早就能聽到他的聲音,怎麼今天這樣安靜。她敲了敲高遠的房門,半天沒有聲響。
“這個家夥不是還在睡覺吧,不會啊,他昨天晚上回家睡得很早,怎麼能睡到現在。”陳靜萍心中疑惑,扭了一把門把手,卻沒有料想高遠的房門卻沒有鎖。
陳靜萍習慣在睡覺前,把房門鎖死,這一來是因為養成的習慣,女孩家的房間總有些秘密;這二來是出於對高遠的擔心,誰知道高遠會不會在陳靜萍睡著的時摸進來。
但高遠可沒有這習慣,他經常把臥室門大敞大開,這能關上臥室的門。也算不錯了。
陳靜萍推開了高遠地臥室,就看見高遠頭捂著被子,兩隻大腳丫從被子裏露出來。“這個家夥還在睡覺。”陳靜萍看見高遠正在睡覺,心中一動,心道:“平日,他總是欺負我,難得今天給我逮到這個機會,我可要好好報複,出口氣。”
她向放在牆邊的桌子望去,看見在筆記本旁邊放著一隻玻璃杯。杯裏還有少半杯水。陳靜萍有了主意,帶著捉弄的壞笑,陳靜萍到了桌子前,右手拿起水杯,躡手躡腳到了高遠床邊。一把掀開捂在高遠頭上的被子,將那小半杯水全倒在高遠的臉上。
“哈哈,這下子我終於報仇了。”陳靜萍出一陣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臉上,這小半杯水倒在高遠臉上,高遠竟然隻是用手摸了一把臉。軟弱無力說道:“老婆,別鬧了,我生病了。”
陳靜萍右手放在高遠額頭,如同點擊一般彈開。失聲叫道:“你這個混蛋,你都燒成這樣,還硬撐著,你再燒下去,小心把你燒成白癡。”說著。急忙跑下了樓,招呼吳媽打電話給醫院。
這高遠被一輛急救車送往醫院,這陳靜萍打電話告訴醫院說有病人需要急救,要立刻派急救車來。人家醫院方麵還以為是生命危險的重症病人,不僅派來了急救車,還帶來了全套救護設備,等一來,才現隻是一個表麵上看起來燒的很重的人。但救護車已經派來了,隻好拉著高遠趕回醫院。那陳靜萍還是不放心。心裏對剛才倒了高遠那一小半杯冷水愧疚,她也開著自己那輛奔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高遠這次可算是大病,他高燒達42度,渾身滾燙。在陳靜萍執意堅持之下,醫院方麵為高遠安排了特護病房,接受醫院最好的治療。
“保羅。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躺在病床上的高遠和遠在千裏之外的保羅通過電話後,他把電話扔在病床上。拿過來放在病床旁邊的蘋果,張口咬了一大口。就在昨天,高遠還在生病中,但隻不過一天之後,高遠就幾乎完全康複了。他的身體素質異常的好,就連醫生都稱讚這是一個奇跡。要知道,昨天高遠剛被送進醫院時,高燒達42度,而且還伴有嚴重的並發症,那是一種醫生無法判斷的奇怪地反應,高遠渾身劇烈抽搐,醫生曾一度要下達病人病危通知。當時,把陳靜萍嚇得花容失色,那樣子幾乎要哭起來。但高遠在晚上八點左右,突然抽搐症狀消失了,隻剩下高燒。
陳靜萍一直待到晚上十點,在確認高遠沒有生命危險後,才放下心來,回了別墅。
隻不過一晚上,高遠身體竟然自己康複了,就連高燒都退了。他早晨沒有吃任何東西,而是給保羅打了一個電話,提醒保羅今天應該會是一個繁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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