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一大早就起了床,洗漱完畢,穿著一身阿迪達斯的運動服,敲了敲陳靜萍臥室的房門。
“起床尿尿了。”高遠嘴巴貼著房門小聲說道,“老婆,不要尿床了。”
陳靜萍還在睡夢中,隱約聽到敲門聲,迷迷糊糊起床,打開房門,看見高遠一臉壞笑站在門口。
“幹什麼啊,現在才六點半,你就吵我,再讓我多睡一會。”陳靜萍睡眼惺忪,深深的乳溝從睡衣敞開的領口露出來,被高遠瞧個正著。高遠使勁兒吞了幾口唾沫,強壓把陳靜萍摟在懷裏好好愛撫的衝動,笑道:“老婆,出去跑步啊,你看這早晨的天氣多好,最適合鍛煉身體了。”
“人家還沒睡醒呢,我這些天很累,難得睡個好覺,你不要吵我。”陳靜萍打著哈欠,半睡半醒推著高遠到外麵,緊跟著把房門又關上了。
高遠無奈,隻得自己一個人出去跑步。
當他跑完步,回到別墅時,陳靜萍已經坐在桌子前,右手捏著小勺攪動著麵前咖啡,她的左手翻看著報紙。
“老婆,起床了啊。”高遠走到陳靜萍身邊,正想坐下,卻看見陳靜萍捏著鼻子,抱怨道:“你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這叫男人味,難道你不喜歡?”高遠故意湊近陳靜萍身邊,就在陳靜萍火之前,突然親了陳靜萍粉嫩的臉蛋一下,緊接著小跑上了樓。
高遠上了樓,先洗了一個澡,回到房間後,給路西法打了一個電話。他剛才出去跑步的時候。已經考慮清楚要回老家看一眼,他回中國已經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回老家到老院長的墳前拜祭了,當然。高遠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離開安海市,讓他考慮清楚以後如何能既和陳靜萍結婚、又能讓肖雅繼續保持目前的關係。
在電話裏,高遠讓路西法暫時先放下宗文靜的事情,陪自己回趟老家。和路西法打完招呼後,高遠才換了一身衣服下了樓。
“老婆,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高遠坐在陳靜萍身邊,右手很自然摟住陳靜萍的蠻腰。陳靜萍看了看正在收拾客廳的吳媽,低聲說道:“吳媽在。你不要動手動腳地。”
“這有什麼的,咱們都是夫妻,小兩口親熱有什麼不對的?”高遠沒有鬆開手,相反,右手悄悄地摸到了陳靜萍的右胸,輕輕揉捏著。陳靜萍沒有任何拒絕地動作。臉頰泛著漣漪一般的紅韻,臉蛋粉嘟嘟的,煞是好看。
“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啊。”陳靜萍小聲嬌嗔道,“你就喜歡得寸進尺。”
“老婆,這有什麼啊,男人不色,絕對不正常。”高遠占盡了便宜。不免小得意起來,左手拿起陳靜萍隻喝了小半口的咖啡,輕抿一口道:“噢,老婆。我想和你說件事情。”
陳靜萍一直用眼角餘光望向正在客廳收拾的吳媽,就怕吳媽注意到高遠的手正放在陳靜萍某個敏感的部位上,但好在吳媽一直沒望向這邊,這稍微讓陳靜萍心安一點。她聽高遠有事情和自己說,微微側了側臉,一雙如秋水一般清澈的秀目看著高遠,嘴唇輕動。輕聲問道:“什麼事情?”
“你看我和你要結婚了。我是孤兒院養大的。我打算回老家一趟,去看看孤兒院裏那些老人。”
高遠這句話倒提醒了陳靜萍,陳靜萍知道高遠沒父母。陳靜萍點了點頭,讚同道:“也好,我恐怕最近沒有時間,這馬上就要季度總結、規劃,我會很忙,要不等過完這幾天,我陪你一起回老家。”
“不用這樣,我隻是回去看看老家變成什麼樣子。再說,早晚我會帶你去看看我老家的樣子,你何必急在一時。我想好了,明天就回老家,可能待上一個星期左右。”
“這樣也行。”陳靜萍沒有多想。
“還是老婆好,來親一個嘴。”高遠又露出無賴的笑容來,就打算和陳靜萍親個嘴。陳靜萍卻用手堵住高遠地嘴,嗬嗬笑道:“你想得美。”說著,她站起身來,“我和肖雅約好去買衣服,我看你也不喜歡逛街,你就留下來準備吧。”
“我也沒什麼準備的。”高遠沒有親到陳靜萍的小嘴,頗為失望,他也站起來,說道:“我就打算去買一張火車票,這年頭坐火車總是很安全,比汽車強多了。
高遠真打算坐火車回去,從安海到通南市至少有四百多公裏,要是開車去的話,得累死。更何況高遠還想體驗下坐火車的感覺,這人都這樣,做慣飛機了,卻突然想坐火車體驗下。這就像時下有很多人,吃慣了大魚大肉,突然懷念起當初的窩窩頭了,據說那玩意目前市場很不錯。
等陳靜萍出了門,高遠本想立刻買火車票,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該做那趟火車去通南。本想打電話給火車站,但隨即想到與其打電話給火車站問訊處還不如直接問問孫文文,那可是通南人,怎麼回通南,孫文文一定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