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當然不會告訴田為民高遠真正的身份,她所能告訴田為民的僅僅是高遠目前的公開身份,禦龍集團陳權的女婿,飛躍中學的老師,僅此而已。
高遠不管政府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那已經不是他關心的東西了。高遠所關心的僅僅是他身邊的人,如何保護好這些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
高遠離開市政府後,就開車回到位於南山的別墅。野狼隻負責陳靜萍在外麵的安全,至於陳靜萍一回家,野狼就沒有必要繼續保護陳靜萍。
“老公,你今晚回來的有點晚哦。”陳靜萍一聲老公都快將高遠給酥化了。
高遠上前從後麵抱住陳靜萍,清幽的體香,讓高遠留戀不已。
“別鬧了,我還在做菜呢。”陳靜萍嬌嗔的說道。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身體仍依偎在高遠的懷抱裏。
吳媽欣慰的看著陳靜萍小兩口,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姐找到了歸宿,吳媽心裏也很開心。
高遠也不打擾陳靜萍做菜了,鬆開了手,道:“老婆,我先去洗個澡,忙了一天,累死了。”
“嗯,臭死了。”陳靜萍故意捏住鼻子笑道。
高遠和陳靜萍吃飯時,倆人都是低著頭不說話,吳媽瞧瞧高遠、又瞧瞧陳靜萍,意味深長地笑道:“我說你們倆人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端端的,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吃飯時不要說話,這是爸爸常常對我說的話。”陳靜萍把頭轉向吳媽那邊,頑皮地笑道:“吳媽,你也不應該說話。”
“看我這記性,對,對,吃飯不說話。”吳媽本想找個話題讓陳靜萍和高遠打破這種沉默,但經陳靜萍這一提醒,她也隻能不再多說一句話。
高遠很快吃完飯,把碗筷放進廚房後,飛快上了樓。時間不大,就看見高遠穿了一身便裝,腳穿一雙旅遊鞋又下了樓。
“你要出去?”陳靜萍看見高遠這身打扮,誤以為高遠要出去。她把碗筷放到餐桌上,抿了抿嘴唇,不讓自己嘴唇粘著一點湯汁。陳靜萍用手把座椅向後一推,起身走到高遠麵前,眼裏帶著一絲幽怨,柔聲問道:“你去哪裏?”
“我到院子裏麵檢查報警裝置。”高遠手裏拿著電筒,在陳靜萍麵前晃了晃道:“順便再查查是否有燈不亮,聽說最近生了很多偷竊案,咱們應該多加小心。”
聽高遠這樣說,陳靜萍才明白高遠是要去院子裏。陳靜萍說句我也陪你出去,急忙上樓換衣服。高遠隻得坐在客廳沙上,把電筒攥在手裏,一雙眼睛望著樓梯口。陳靜萍很快就披著一件皮衣下了樓。她腳上穿著紅色的皮靴。沒有套絲襪,赤著腳穿著皮靴跑下樓。
倆人走出別墅。把院子裏的燈都點亮,使院子亮如白晝。現在已經步入了深秋,室外地溫度不高,根據安海氣象台的預報,晚上溫度大約隻有十四五度。
陳靜萍裹緊了自己大衣,她靠在高遠身上,冷風吹紅了她地瓊鼻。高遠心疼的拍了拍陳靜萍肩膀。說道:“老婆,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回去。”
陳靜萍搖著頭說道:“我不回去,剛吃完飯,想散散步。”
高遠笑道:“大冷天的,你穿這樣少還出來散步,真是不聽話。”話雖然這樣說,但高遠也沒有堅持讓陳靜萍回去。他們走過遊泳池。遊泳池裏的水已經放光。倆人一直走到報警器前,高遠很仔細檢查著報警器。除了在院子裏布置報警器外,還裝有攝像頭,高遠都是逐個檢查,十分的仔細。
陳靜萍一直沒追問高遠為何突然小心起來,她隻是跟著高遠在院子裏麵轉了一圈。當倆人返回別墅時,陳靜萍地小臉蛋凍得通紅,高遠的手也冰涼。一回到溫暖的別墅裏麵。倆人就感覺到熱乎乎地。
“老婆,你早點睡覺。”高遠把陳靜萍送到臥室門口,低頭給陳靜萍一個熱吻,然後柔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叫我,哦,還有我給你的鋼筆槍,你要隨身攜帶。”
“老公,到底什麼事情啊。我怎麼感覺你很怪?”陳靜萍忍不住問道。
“沒事。”高遠也沒和陳靜萍解釋。就推開陳靜萍臥室的房門,示意陳靜萍回房間。緊跟著。高遠回到自己臥室。
高遠早就把主機設在自己的臥室裏麵,他把攝像頭的錄像全部調出來,仔細查看那些錄像,查看是否有可疑的人曾在別墅周圍出現過。
咚、咚!
從房門那傳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高遠剛把頭轉向房門,就看見陳靜萍已經推開房門走進高遠的房間。
陳靜萍一頭烏黑地秀披散在肩膀,身著一身白色的薄紗睡袍。胸前隆起兩座橢圓形的高峰,隔著近乎透明的絲質睡袍,兩顆殷紅色的蓓蕾若隱若現。透過絲質的睡袍,那白色的三角內褲也赫然出現在高遠眼中。
高遠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口水,陳靜萍這身打扮明顯是勾引他。饒是平常,高遠說不定不等陳靜萍開口,他就會把陳靜萍抱上床,也不管陳靜萍是否願意,先圖些手足之快。但高遠此刻卻隻能強忍這種想法,裝作沒有看見一般,輕描淡寫說道:“老婆,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