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一聽就來火了,氣惱道:“路西法。我們現在就找地方單挑去。”
高遠微微搖了搖頭,左手摟住安琪消瘦的肩膀,說道:“別鬧了,快點辦事。”安琪被高遠摟住,動彈不得。高遠那手就如同一雙鋼釺子一般。安琪哪裏能掙脫。安琪索性靠在高遠懷裏,兩手摟住高遠脖子,不理會路西法了。
這輛車開到一條小巷子裏,路西法把車熄滅了火。野狼、路西法、安琪三人下了車,路西法走到車尾,打開後車蓋,從裏麵拿出兩把ak——47來,其中一把扔給野狼。
“路西法,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對付四個廢物你還用槍。真丟人。“安琪一見路西法竟然拿ak,譏諷著路西法。
路西法一臉不在乎。他哼了一句道:“懶得和他們浪費時間,衝進去,一通掃射全解決多簡單。“
高遠的腦袋從車裏探出來,看見路西法手裏拿著地ak-47,高遠低聲罵道:“路西法,你他娘的是不是打算把事情鬧大。這裏是居民區,你要是開槍,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了。媽地,你把槍給我收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給我開槍。”
“習慣了,習慣了。”路西法打著哈哈道,“老大,我沒這東西感覺不習慣。最多我不開槍就是了。”
“快去快回,別耽誤時間了。”高遠對他們擺擺手,三人也不再耽誤,疾步走向巷子的盡頭。
這裏是老城區,樓房多為老樓。走出這條巷子,又轉了兩道彎。就到了一棟老式的八角樓房前。八角樓在過去很多見。但現在隻有在老城區才能看見這種老式的樓房。
三人不再說話,而是彼此打著手勢。迅地摸到了這棟老樓地三樓,數著並排地房門。當數到第四個房門時,安琪和野狼閃在兩側,路西法正在門前。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抬起右腳,對著房門就踹了過去。就在房門被踹開時,安琪和野狼倆人已經衝了進去。
這是老樓房,分為外間和裏間。因為在來之前,安琪早已經從那名法國人嘴裏了解到房間裏的布局,甚至於他們在哪裏睡覺都摸得一清二楚,因此,安琪和野狼撲進來時,直奔外間床上躺著兩名男人。
在漆黑的房間裏,安琪和野狼完全是憑借他們那長期訓練出來的敏感感覺,兩把匕首刺進那名殺手的心髒,這兩名殺手,甚至連哼地機會都沒有,就被幹掉了。
但同時,裏麵地那兩人也被驚醒,他們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抓起距離手邊不遠的手槍。
還沒有等倆人地手指碰到手槍的扳機,路西法已經把ak-47對準了兩人,一通掃射,把這兩人打成蜂窩煤。
“你這個混蛋。”安琪一看路西法開槍了,狠狠罵了路西法一句,但這時候抱怨也已經沒有用處了。
前門是不能走了,安琪疾步到了窗戶前,打開窗戶,現樓下方是一個垃圾堆。她想也沒多想,跳了下去。
安琪這跳下去,野狼和路西法倆人也跟著安琪跳下去。
等三人返回時,高遠一看這三個人地樣子笑了,隻見這三人身上沾了不少垃圾,渾身散著惡臭。
“狼王,我受不了這混蛋了。”安琪打開車門,上了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去,隻穿著露肩地坎肩,氣惱道:“他竟然開槍,這混蛋的腦袋進水了。”
“先離開這裏再說。”高遠並沒有怪罪路西法,而是示意路西法盡快離開這裏。剛才的槍聲已經引起了這些居民的注意,如果不盡快離開的話,說不定會有人現他們的行蹤。
注定今天晚上不會是一個平靜地夜晚,肖雅不知道為何,總感覺今天晚上還有大事要生。
“肖隊,到國際大酒店門口了。”小趙把警車停在國際大酒店門前,看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肖雅有些心不在焉,低聲提醒著,
肖雅揉了揉太陽穴,把思緒收回來。
“肖姐,是咱們去查房還是由普通民警去查?”小趙問道。
“我們隻是協助,這種事情讓民警去做吧。”肖雅說道,“怎麼說這裏都是安海市五星大酒店,裏麵住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咱們不能亂來。你通知咱們的人,跟著民警去查房。”
“知道了。”小趙答應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警車。
肖雅又歎了口氣,也下了警車。
就看見十幾名身著警服的民警正走進國際大酒店,在這些民警身後,跟著荷槍實彈的刑警。肖雅站了片刻,也邁步走進國際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