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陳靜萍低聲罵了一句,心裏隱約感覺高遠的酒量不應該就這樣多。但眼見高遠身子有些晃蕩,想起別人常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喝醉,真以為高遠喝多了。她和肖雅一左一右扶著高遠朝酒吧的衛生間走去,這高遠走路是一搖三晃,盡向倆人身上靠。
陳靜萍和肖雅感覺到高遠放在她們倆人肩膀上的手不安分地摸著她們的肩膀,本想把高遠放開,但又怕高遠真的喝多了。她們倆人隻得忍住不火,一直把高遠扶到衛生間門
“你自己進去吧!”陳靜萍鬆開手,示意高遠自己進去衛生間。高遠說一聲,“你們回去吧,我沒事。”搖搖晃晃結果就走進衛生間裏。
肖雅和陳靜萍也走進女衛生間裏。倆人這酒喝得也不少,她們心裏核計等她們出來時,還是把高遠送回去的好。看見高遠因為她們倆人心情不好,喝醉了酒,陳靜萍心裏這口氣出了之後,反倒感覺自己這樣做有些對不起高遠。
她們倆人上完衛生間後,就在男衛生間門外等高遠出來。結果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直到後來一個男客人上完衛生間後。告訴陳靜萍和肖雅倆人男衛生間裏麵並沒有人時,陳靜萍和肖雅才意識到她們被高遠騙了。
等她們倆人急急忙忙回到吧台時,就看見那兩名英國年輕人已經不在那裏了。隻有高遠一個人繼續坐在吧台喝啤酒。此刻看高遠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酒醉的樣子。
“人呢?”陳靜萍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那兩名外國人怎麼會好端端就走了。
“他們走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了。”高遠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
“老實說,你到底幹了什麼?”陳靜萍可不相信高遠這話,她相信一定是高遠搞得鬼。
高遠很無辜地說道:“我真沒幹什麼,就是我一回來就告訴他們說我這個人一喝醉酒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情來。我是好心提醒他們。真地,我沒幹什麼事情,就是一不小心把一瓶啤酒打碎了,有些啤酒濺在他們身上。咳,我還得賠錢。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見我拿著那空啤酒瓶就全跑了,我當時真沒想幹啥。我就是看這兩人身上被我濺上啤酒了,好心去擦,隻是忘記我手裏還拿著那半截碎啤酒瓶子而已。”
等高遠說完這句話後。陳靜萍和肖雅那是哭笑不得。這樣還叫沒什麼事情,那兩個老外一定以為高遠想傷害他們,才嚇跑了。
陳靜萍本來就是想讓高遠吃醋,根本就沒在乎那兩名老外。人既然走了,那也不用再管那兩人。陳靜萍心裏有些不快,這次又被高遠騙了,就在喝酒的空隙,她的手沒少在高遠的大腿上捏。
所謂打是親,罵是愛。陳靜萍肯捏高遠。那也是說明她對高遠心裏沒有氣了。高遠雖然腿上受苦,但心裏可是如同吃了蜜一般甜。
高遠和陳靜萍、肖雅一直喝到將近兩個多小時。這是陳靜萍有生以來最放縱自己的一次。出生於大富之家,陳靜萍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言談舉止等諸多方麵處處體現著其受到的良好教育。比起那些富家女的放縱,陳靜萍卻從未被媒體記者捕捉到行為不檢點。這一方麵因為陳靜萍不喜歡那些心懷鬼胎的男人,幾乎從不和不熟悉地朋友出去;另一方麵由於陳靜萍一直被陳權悉心培養,以便將來稱為禦龍集團的掌門人,陳靜萍把心思都撲在公司上,也沒有太多時間出去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