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一郎在公寓裏考慮著下一步該怎麼辦,他沒想到自己竟然犯了這麼一個低級的錯誤,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誌田結衣了,看看能不能找到阿坤。
天哥帶著誌田結衣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蹲在阿坤的住處,但是阿坤都沒有回來過,要不是誌田確信這就是阿坤的家,她都懷疑是不是天哥耍她的。
天哥在心裏罵到阿坤,媽的,怎麼還不回來,你要是再不回來,倒黴的人就是我了。天哥絲毫沒有做好即使找到阿坤,也要被誌田滅口的覺悟。
在阿坤家一直帶到10點多,誌田打電話告訴了宮本阿坤一直沒有回來。
“將那人給解決掉,阿坤,我們繼續找。”宮本冷酷的說道。
“是。”
天哥隻聽到誌田在用日語說著,卻不知道到底說的什麼。誌田打完電話後,微笑的朝著天哥走去。
走到天哥麵前,還沒等天哥反應過來,就是一把刀刺進了天哥的心髒,天哥甚至於叫聲都沒有發出來。
用床單擦拭了一下匕首,誌田從內袋裏取出了一瓶藥水,再和一盆熱水兌了一下,熱水變成了淡黃色,不斷的湧現著氣泡。
誌田用熱水一遍一遍澆灌在天哥的屍體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就像燒烤一般,當藥水接觸到天哥的屍體之後,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很快天哥的屍體就已經變成漆黑一片,無法再辨認出到底是誰了。
直到做完了這一步,誌田結衣才收了手。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宮本一郎也索性不想了,就算那個阿坤真的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又能怎麼樣,又有多少人會相信信中所說呢,而且最為寶貴的地圖還在自己手中,自己又怕什麼呢。宮本一郎想到這兒,心裏安定了許多,現在這個時間得去飛躍學院授課了。
高遠還在為陳靜萍公司選模特的事考慮,想來想去,高遠想到了一個人,自己的徒弟白冰兒。
白冰兒正在上英語課。她在課上打著哈欠,強忍著倦意聽課。昨天晚上和自己的隊員在網吧和別的戰隊打了一整晚的比賽,結果雙方不分勝負。這已經讓白冰兒感覺十分滿意了,畢竟她組建的戰隊時間不長,能打出這個成績也令人很滿意。
高遠把車停在安海大學的教學樓前,白冰兒就在這t型的教學樓裏上課。高遠打電話給白冰兒時,白冰兒正上課,高遠心裏核計自己看樣子要等到白冰兒下課才能見到,卻沒想到白冰兒早就在教學樓前等著葉淩
白冰兒穿著那條牛仔褲把腿蹦得緊緊的,兩腿顯得又直又長,上身是一件黑色呢子外套,內襯白色的絨線衣。
“師父,你著急找我啥事。該不是你的老婆欺負你,需要我救你吧。”白冰兒一上車,就眉飛色舞道:“我事先可說好了,本小姐不出賣色相,不要指望我幫你勾引我師娘。”
“去。你這小丫頭嘴巴就沒正行,先找個地方吃飯,吃飯的時候再說。”高遠有點餓了,早飯就沒吃,這又到中午時分,肚子有些抗議。
“師父,找地方吃飯可行,就是我沒帶錢,中午這頓飯可得師父請了。”白冰兒把她沒育完全的胸挺了挺。說道:“如果師父感覺我一個人陪吃飯不滿意話。我可以再找十幾個美女陪師父吃飯,隻要師父肯出這個錢。”
“去。快說哪裏有吃飯的地方,我肚子都快餓癟了。”高遠沒心情聽白冰兒胡侃著,催促白冰兒快點找地方吃飯。
安海大學裏就有餐廳,隻是不在教學區這裏。從教學區大約五六分鍾的車程,就來到了安海大學校園內的生活區。這裏有商店、飯店還有銀行等,完全是針對安海大學地學生作為消費群體。
高遠把車停到一家拉麵館門前,高遠不知道為何肚子很餓,他可不想找一家飯店慢慢等菜上來。
這家拉麵館生意不錯,雖然還沒到中午吃飯的點,拉麵館裏已經坐了十幾名學生。這家拉麵館本就不大,等高遠和白冰兒走進來時,現隻剩下一張桌子了。
白冰兒那可是安海大學的校花,也不知道是那些好事者搞出來的噱頭,每年大學新生來總是會有人刻意評選出校花來。白冰兒剛到學校不久,就被好事者盯上,立刻被冠以校花的美稱。當然,那些好事者也評選校草,啥叫校草,就是那些長得還可以,卻沒有校花漂亮地女學生。這校花可隻有一朵,那校草是一抓一大把。就在這裏吃飯的就有一名和白冰兒一同進入大學的校草,那女孩子在剛入學不久就和同班的男學生好上了,倆人也恰巧在拉麵館裏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