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點了下頭,他上了車,把車掉了頭,開著車到了那家咖啡廳的門口。高遠下車時。看見白冰兒和張暮雪走到人行橫道上過街。高遠向路邊走了幾步,站在街邊等白冰兒和張暮雪過來。
就在白冰兒和張暮雪剛要走到街邊時,突然一輛高行駛的豐田車奔著白冰兒和張暮雪衝了過來。高遠顧不得多想,他本來距離白冰兒和張暮雪至少兩米遠,在這樣遠的距離下,普通人即使有反應也是沒有辦法的。
偏偏高遠不是普通人,他竟然以不可思議地度到了白冰兒和張暮雪麵前,電光火石之間。高遠一手抱住一個。身體躍了出去。
那輛車突然一個急轉彎,又是一晃,故意在高遠麵前急刹車,出刺耳地聲音。
高遠把白冰兒和張暮雪放下,白冰兒倒還好,張暮雪那張俏麗的臉龐嚇得煞白。右手放在胸口,呼吸急促起來。她身體變得軟綿無力,依靠在高遠身上。
白冰兒急了,她知道張暮雪又犯心髒病了,受不了驚嚇。慌忙到了張暮雪身邊,招呼高遠道:“師父,你摟著暮雪,她有心髒病。”
高遠不敢怠慢,趕忙伸出手臂把張暮雪摟在懷裏。白冰兒則慌忙翻著張暮雪地手包。焦急說道:“暮雪。你藥在哪裏?”
“冰兒,我沒事。隻是有點心慌。”張暮雪顯然還沒有從驚嚇中恢複過來,她手捂在胸口上,嬌嫩的身軀依靠在高遠身上,那身體散的處女地體香傳進高遠的鼻子裏。高遠卻沒有多想,摟住張暮雪,把那雙散著寒光的眼睛望向停在麵前的豐田車上。
隻看見車窗被拉下來,許茂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露了出來。看見張暮雪臉色煞白,許茂裝出吃驚的樣子,他趕忙推開車門,下了車,滿臉都是焦急地神色道:“暮雪,怎麼會是你啊,對不起啊,我開車沒注意,你感覺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
“謝謝你地好心,沒撞死我們就不錯了。”白冰兒剛把一小瓶藥拿在手裏,眼見是許茂這討厭地家夥,諷刺道:“你怎麼了,幹了什麼你心裏應該最清楚。”
“冰兒,我真不知道,我剛才和朋友出來玩,本想去藝術學院找朋友玩,卻沒想到生這種事情。”許茂的表情很假,傻子都看得出來許茂臉上帶著小得意,顯然剛才他是故意的。而車裏坐的這三名光頭的年輕人,一看那長相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三名年輕人聽到許茂的話後,竟然在車裏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這更印證剛才就是許茂故意的。其目的無非是想在兩位美女麵前顯擺一下,卻沒料想弄巧成拙。
張暮雪是藝術學院出了名的美女,這一方麵張暮雪那出類拔萃的相貌,清純的臉蛋以及那弱不禁風的嬌柔,在藝術學院那些動輒擺出性感姿勢的女學生中可謂另類,更讓男學生心中產生出淤泥而不染、萬點紅中一點綠的聖潔、唯一的感覺;另一方麵恰恰因為張暮雪地心髒病,讓張暮雪多了一份病態地美,那輕柔、優美的姿勢,那看似軟綿無力地嬌柔感,讓男人心中升起無限的憐愛,用憐香惜玉形容這些男學生的心態也不為過。
不僅是男學生,就連和張暮雪同住一宿舍的另外三名女學生那平日也是對張暮雪百般照顧,看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妹張暮雪根本不認識許茂,僅僅在學院裏麵遇過一兩次。許茂仰仗自己父親的權力,躋身於太子黨的行列,和藝術學院旁邊的體育學院的幾名頗有背景的太子爺們經常出現在藝術學院,伺機尋找他們獵豔的目標,張暮雪無疑就是他們最理想的目標,但張暮雪卻不理會這些人。以至於這些太子爺苦於無下手的機會,連搭訕的機會都沒有。
這張暮雪如果沒背景的話,即使不被這些太子爺糟蹋,也會被那些被色迷了頭,揚言隻要能和張暮雪上一次床,就算死了也值得的男人們暴力糟蹋。拋開那不便透露的家庭背景,就張暮雪那個表弟張東也是令一些垂涎張暮雪美色的男人望而卻步。
張東是張暮雪的表弟,比張暮雪隻小兩個月。今年二十歲就讀於設立在安海市的陸軍指揮學院,這所學院是一所準軍事學院,編製屬於軍方。凡是從這所學院畢業的學生全部進入軍隊擔任軍官等職務,那不是地方能惹得,這所學院的學生犯了事,地方的警察是無權抓人的,隻能通過學校的緝查或者是由設在省會的軍區稽查抓這些學生。
能進入這所學院的學生都不是普通的人,沒有軍方背景很難進入這所學院。那張東對自己這個表姐是無比的關心,要是有人敢欺負他的表姐,那就倒了大黴。當初,一名體育學院的男學生不了解這一塊,竟然跑到藝術學院去糾纏張暮雪,剛好讓帶同學來玩的張東碰上,這一頓痛打之後,那小子被打進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院。那小子也有些背景,其父親和政府的教育局的局長關係很好,本想找這位局長幫忙,卻沒想到那局長一聽是陸軍指揮學院的學生,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知道就這件事情解決起來並不簡單,不屬於地方的處理範圍,處理起來很麻煩,說不定還處理不好。誰讓你家兒子去糾纏人家女孩子,這本身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