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小子被白打了,之後就離開了體育學院。為啥,那張東還沒有完,帶著同學天天在體育學院裏麵溜達,專門找那小子的茬。體育學院的男學生一貫以團隊、打架凶狠著稱,就連一些混黑道的混混都不敢招惹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體育學生,偏偏那些平日凶狠的體育學院學生遇到陸軍指揮學院的學上就像縮頭的烏龜,根本就不敢惹這些活祖宗,那小子也不能在體育學院待了,被迫離開了體育學院。
這件事情傳到藝術學院後,那些對張暮雪心存非分之想的男學生可是不敢招惹張暮雪。這些家夥心裏都盼望哪天張暮雪主動看上他們,但是要想主動和張暮雪接觸,可不是這些男學生敢幹出來的。
張暮雪恰恰知道自己表弟的厲害,即使有什麼事情也不告訴自己的表弟,生怕自己的表弟闖禍。
許茂說著虛偽的話,想和張暮雪套近乎。張暮雪雖然心裏並不喜歡這個男學生,但她卻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她軟綿無力地靠在高遠的身上,聲音輕柔道:“謝謝,我沒事,不需要了。”
白冰兒冷笑道:“聽見沒有,我們沒必要去醫院,你還是早點滾吧,省得在這裏討人嫌。”
許茂掃了一眼高遠,又把目光落在張暮雪的臉上,心裏頗為不服氣。但眼見此時的場麵,他還是早點離開為妙,隻得和張暮雪說一句話,就想轉身上車。就在他一轉身之際,聽到高遠冷冷地說道:“小子,難道這樣就想走,是不是留下點東西做紀念。”
許茂一聽,臉色拉下來,沒好氣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高遠那殺人一般的目光盯住許茂的眼睛,冷冷說道:“難道你嚇了別人就想這樣算了,不如我也開車嚇嚇你如何?”
高遠氣惱這小子太囂張,在這條本就擁堵的街區還敢高開車,前不久剛剛有一輛車把一路人撞死,這件事情雖說已經過去,眼見又有人開高車,高遠心裏十分惱火。
那次的事情恰恰是許茂這小子幹的,事後,他的爸爸動用關係找人頂罪,這才把許茂這小子救了出來。高遠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那晚上的肇事者就是許茂,高遠就不會和許茂說話,早就一拳頭先打碎這混蛋小子的嘴巴再說。
高遠隻是感覺許茂這年輕人太囂張,至於許茂的背景,他並不了解。還以為就是一個喜歡在女孩子麵前顯擺的毛頭小夥子,隻是想給許茂一點教訓而已。
“你小子是不是。”車裏的一名光頭、傷疤臉的年輕男人聽高遠這樣一說,忍不住張口就要罵道,卻剛說了一句後,就聽到許茂說道:“浩哥,這件事情是怪我。”許茂這小子竟然一改往日囂張,陪笑道:“我知道我錯了,我想給暮雪一點賠償,暮雪你要什麼盡管提,隻要我能做到的話,我一定賠償給你。”
“說得簡單,要你命,你給嗎?”白冰兒怒氣難消,說道。
“冰兒,不要說了,這件事情也怪我,沒有看是否有車。”張暮雪倒是很好說話,她露出淡淡地微笑道:“我不要任何東西,你隻要以後開車注意就行了。”說著,張暮雪把俏目望向高遠那冰冷的臉,說道:“高先生,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去咖啡廳吧。”
眼見張暮雪也不追究,高遠總不能多管閑事去追究這件事情。他隻得點了點頭,摟著張暮雪的肩膀轉過身去,白冰兒怒氣難消,狠狠瞪了許茂一眼。這才急忙去扶張暮雪。
許茂恨恨地看著高遠。一轉身,上了車。
“許兄弟,你怎麼就能這樣算了。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那傷疤臉的男人撇著嘴說道。
“我是不想給那個小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許茂陰險地笑道。“就算教訓這小子也沒必要在這裏,是不是?”許茂嘴上如此說,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上次那件事情雖然找人頂包,但許洛山卻警告許茂最近不要惹事生非,這件事情要是被人查出來。那就不好收場了。許茂這才沒敢繼續鬧下去,擔心要是事情鬧大了,說不定有人會查到自己那次撞死人的事情,這才忍著氣,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
“許兄弟果然是不同凡響。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我就想不到。”說著,傷疤臉轉向身後,說道:“聽見了沒有,你們倆個臭小子以後多學學人家,不要動不動就打人。”
“那是,那是,許公子可是讀大學的人。”那兩個光頭小青年連聲附和道。
許茂不免得意起來,他飄飄然道:“瞧你們說的。我也是在那裏混日子。沒辦法,我老子讓我混個畢業證。將來才有機會進政府。至於浩哥你就不用和我一樣,是骷髏會的人,誰敢惹啊。我老子都說了,政府對於你們骷髏會都很頭疼。”